“女儿不会不知轻重的。”柳曼如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娇声道:“我长这么大,母亲可见过女儿挨过父亲甚么叱骂?”
柳曼如抿嘴笑着,不再说话。
沈雁对她的高风亮节的确佩服。
柳夫人瞅了她一眼,再望着帘栊下飘起的素幔,起家道:“这些也倒罢了,只是我与你父亲现在都在悔怨,当初如果将这阁老之位让贤给沈观裕便好了。他固然失了个阁老位,但却得来了皇上的恩宠与信赖,现在他升任都察院都御史,也算是位高权重。
淑妃便将大师给出的主张一说,然后道:“臣妾感觉柳女人发起的倒是不错,伐鼓传花,点到谁谁来演出,又高雅又有看头。晶丫头说的比武也是好的,但我们却不必一日全都做完,他日再比武也是一样。”
薛晶很欢畅,因为向来没赌过马,而沈雁下晌绘声绘色那么一说,她也早感觉跑马是个好主张了。曾随丈夫南征北战过的护国公夫人白天对沈雁的发起也是笑笑则已,这会却不由端庄沉吟起来,半晌后不由浅笑捧着茶,自语隧道:“真不知这丫头是成心为之还是误打误撞。”
柳夫人从旁瞧见了,说道:“沈宓合法宠,皇上恩赏她个面子也没甚么。就是淑妃对她格外热忱些,那也是沈家的面子。你也把心机放安稳些,她与你并没有甚么干系,别学那些小门小户家的女人,眼皮子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