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甚么不敢?”韩稷摊摊手,“我一不冒犯律法,二不暗诽谤人,只要把郑明策如何与王爷你勾搭在一起设下南城官仓那事揭暴露来,大把的人会站出来要求赶郑明策下台。这一符符合朝纲轨制,我有甚么不敢?”
“你承诺他了?”回想起他方才爱理不睬的态度,楚王再也安闲不起来了,一颗心就如同挂在风里,飘来荡去。现在加上郑王这个敌手,统统胜数都减半了,而他却万没想到那不声不响的郑王,竟然会抢先以这个为饵来招揽韩稷!
“王爷总该晓得,这人间路有千条,我并非只能攀住王爷才气达到目标。就算我侍了二主,那也是王爷不仁在先, 我就算再不仁不义,那也叫做情有可原。王爷只晓得一仆不侍二主,不知又可曾晓得良禽择木而栖?我虽与王爷是打小的情分,可郑王的诚意却很实足。”
说着他朝他深作了一揖,又道:“昨日上晌那事,我也并非针对顾颂,我与顾颂无怨无仇,你们几家国公府亲如一家,我便是有见怪他的处所也不成能去犯这个傻,我不过是不忿郑王竟敢派人盯我,因此设了个套让他钻罢了。哪晓得让你给曲解了!”
“先回宫去再说!”青黛站起来,试着去架起沈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