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要证明本身并非传言所说才打的庞家的人,那么他何必兜这么个圈子,直接回宫往朝中一露面,或者请太医来诊诊脉,岂不是甚么事都清楚了吗?
说罢,他简朴地把那日之事说了一遍,然后接着道:“现在大理寺已接受理了此案,并且还传了孙儿进大理寺衙门对证,以是孙儿是来回话给老太太 的,恐怕这些日子孙儿就不能伴随老太太在庄子里小住了。”
但是下衙后他又连衣裳都没换,就又神采莫测地转去了荣国公府。
“可不就是嘛!”葛荀击了动手,说道:“东阳侯这话一出来,朝上就炸了锅,都说东阳侯无凭无据胡胡说话,但是东阳侯带来的证人证辞却又众口一词,以是眼下外头风声又变了,都在迷惑韩将军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
“孙儿被东阳侯给参了。”韩稷顺手拿起一只桔子,一面剥着,一面安静地说道:“昨儿孙儿把庞家的庄头打了一顿,东阳侯便把我给参了。说我横行乡里仗势欺人,并且还行凶伤人。”
她问道:“不是说他病重了么?如何又能打人了?”
老夫人出行自有人打前站送讯儿。
说着他撩袍便要跪下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