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嬷嬷也迷惑,“我也说不上来,总感受她拐弯抹角的探听三女人的婚事,莫非是想说媒?”
“我可真是记念南边的日子啊,也不晓得老夫人如何样了,前些日子送的信儿,到现在还没回,不知是出了甚么岔子。”
谢景翕也有些担忧,一入冬,老太太的咳喘症就要犯,她前些日子制的蛇胆酒还不晓得如何给她送去,“中秋将至,恰是海货盛产的季候,目睹着就要入冬闭海,河运也自是吃紧,商船渔船多了,河道就不好走,光过关卡就不知要排几天,送信儿的客船担搁也是常事,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养几只信鸽。”
安奉候府内,曾氏叫了顾恒来问话,她放在二房的嬷嬷奉告她,顾恒克日一向宿在书房,已经好久没有回主屋睡了。
“景翕扭伤了脚,小裴太医亲身正的骨,她年事小,好的也快,已经没甚么大碍了,倒是牢您惦记取。”
“谁说不是呢。”许氏也感喟,“要不是老爷拦着,多么合适的一桩婚事,三姐儿是我的亲闺女,我还能坑她不成,自是要侯府遵循平妻之礼娶进门才行的。”
顾昀不在乎的挥挥手,他也说不上是个甚么感受,就仿佛被谁念叨了似的,“至于就如许大惊小怪的,真当爷是纸糊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