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本来怕她惊骇,特地把她带的远一些,还知心的给她捂住耳朵,不过谢景翕嫌丢人没让,见她不惊骇,顾昀又带她走进一些。
谢景翕看着他拿的那些火药粉,猎奇的凑畴昔,正要拿起一包闻闻,被杨寿礼如临大敌的拦住,“唉这可使不得,这不是好玩的,你谨慎别撒了。”
这实在很让杨寿礼无言以对,他别看是个端庄的五品官,一年的奉银也不过才百八十两,说不好听点,还不敷侯府一月的吃喝,他又不善追求,并没有分外的进项,当然呼应的,他也没甚么友情应酬,支出是能够减免很多,可架不住他整天捣鼓这些破铜烂铁火器火药,甚么东西都不是白得来的,他那点奉银还不敷他贴本的。
杨寿礼被她夸的不美意义,有些泄气的挥挥手,“嗨,别提了,甚么都不是。”他一边说着,又一边拿纸卷着炮仗,“这小打小闹的,派不上用处的,也就能打个鸟枪。”
要不是杨夫人这么个会过日子的人撑着,他真就饿死几辈子了,杨寿礼被堵的没话说,只好干憋着生闷气,转过甚不理睬她,只对顾昀道:“你昨儿跟我提的阿谁,我返来细想过了,觉的还是不通,关头的是比例不好把握,不过我方才尝试了一回,不大尽如人意,又改了改配方,正筹算再试一试,你要不要跟着来瞧瞧?”
顾昀意味深长的笑笑,“但愿能借你吉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