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面具男人都雅的唇瓣抿了抿,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躲在暗处搞事情,可没人能与温质子比啊。”话音落下,顿了顿,持续道:“不过我要提示温质子,云黛可不是软弱的主,你可不要将她惹急了。”
与她擦肩而过的刹时,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暗香,许是因为这楼梯窄的原因,擦肩而过之时他的手还碰到了本身,刹时一股冰冷感便在她的手背上散开来。
闻言,身后的黑衣面具男人点头,瞬息间便消逝在了楼阁当中。
一缕清风拂过,不远处的楼阁之上,窗户前戴面具的男人悠然晃动手里的骨扇,面具下眸子垂下,俯视着长街上显眼的几人。
“你。”桑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骇怪回身,却见那人已经阔步出了楼阁大门,消逝在了视野里。
面具男人出来没有走多远,便停下了步子,面具下的眸子转到侧边,冷声道:“温质子,出来吧!”
簪湘将桑鸢拉到打扮柜前,边帮她盘头发,边道:“我也不晓得,是昨晚与思安说话,他提起的,说让我们明天起早一些去凑个热烈。”
“阿鸢,我跟你说,这听雨谢楼阁最好吃的一道菜是……”簪湘边上楼边在桑鸢的耳边各种说。
点到为止,面具男人不再多言,抬手扶了扶面具,回身快步拜别。
见桑鸢眼底闪过的惊奇,温砚辞出声解释道:“他叫鹿越,是我从西灵带来的侍从。只不过之前不在身边,未曾叫你们见过。”
思考间,簪湘已经拉着桑鸢走进了楼阁,直奔二楼而去,温砚辞则是在踏出来没有走几步就俄然停下了步子,眸子微抬起看了一眼从二楼下来的戴面具的男人。
待黑衣男人退去,立于窗前的男人,目光收回,手里的骨扇合笼,面具下的薄唇勾起暴露邪魅一笑,随后轻步分开楼阁。
花被桑鸢还归去,温砚辞眸底闪过丝丝失落,但却没有是以就愤怒了去,而是嘴角挂起一抹笑意,与她们并排而行。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温砚辞眸子微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