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没有耐烦,话只说一遍,如果一遍记不住,只要一个了局。”祁司睿边说,边走向老妇,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也恰好停在了老妇面前,没给老妇抵赖的机遇,他持续说道:“花秋是本王府中的丫环,不管你手里有她甚么把柄,只要你敢用这把柄去祸害她,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哟,二位小郎君是镜侯府的吧?”老妇也不管桑鸢了,小呵呵的朝正在走过来的祁司睿儿和祁铭霄二人迎了上去,好似他们之间很熟络普通。
老妇觉得这丫头如此不知礼数,会惹祁司睿不欢畅,便是迟缓的才开口回道:“我老婆子何时说过要这小……”
桑鸢天然晓得花秋本身都如许了,被老妇当众热诚了,还要去替她讨情,不过就是对老妇口中的把柄心存顾虑。
桑鸢莞尔一笑,温和的眸光一向落在祁司睿的脸上,见他点头,桑鸢这才说出了本身心中所求:“殿下,花秋她有把柄在这暴虐的老妇手中,我想求殿下帮一下花秋。”
继而冷幽幽的眸光抛向老妇,这眸光吓得老妇身子猛的一颤抖,双腿一软,差点又瘫软到地上去。
她晓得,只要她开口,不管是甚么事,祁司睿都会承诺她,但前提是她主动开口,且是她志愿开口,而不是有人逼迫她去讨情。
“你说。”祁司睿没有涓滴踌躇,脱口而出:“只要你说,我便承诺。”
“好。”祁司睿一口应下。
老妇是如许一小我,桑鸢觉着她的儿子也不是好货品,不能让花秋这么好的女人嫁到他们家去,就此毁了。
只是当下不是看手的时候,桑鸢敛去眼底的眸光,柔声与祁司睿说道:“殿下,你既然听到了我们方才的话,那鸢儿大胆替花秋向你求一个恩情。”
花秋看到了她的眼神,欲言又止的,想开口讨情又不敢,只能看着桑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