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睿回身,本来是要冒充怒斥一下这个小丫头的,但在转过身来看到她生了冻疮,有些红肿的手时,脸上便剩下心疼之样。
“嘘。”祁司睿朝她比了个莫要张扬的手势,眼神表示她快去拿药。
桑鸢许是这一起走的有些快,风雪大了些,把她冻的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小半炷香的时候里,二人都没在说话。
桑鸢哦了一声,回身出了阁房。
在触摸到男人侧腰上的伤口时,桑鸢微颤了一下。
桑鸢点点头,随即又抬起眸子迷惑的打量着祁司睿,“殿下你受伤了吗?”
伸出她红肿的胖乎乎的手去掀祁司睿的裘衣,但就在她伸脱手时却俄然顿住,只见那红色的裘衣,已被鲜红的血液感化了一大片。
祁司睿长年带兵兵戈,受伤是不免的。
入水不到一会儿,桑鸢便觉到手上的冻疮仿佛没有刚才那般瘙痒难耐了。
她的眼睛在祁司睿可见的身上细心打量着,恐怕错过一个细节。
两人同时开口,桑鸢抢先了一步问道:“殿下,你伤哪儿了?”
墨玄色头发简朴的束起,其他的自在散落在健壮微弱的后背上。
“手给我。”
咽了一口口水,顿住的手谨慎翼翼,悄悄的翻开那感化了大片血迹的衣角。
“想甚么呢?”祁司睿垂眸,刚好撞上小丫头抬起望本身的眸子。
两月不见,这小丫头倒是又变了些,头发也长了很多,固然穿戴厚厚的冬衣,也能如有似无的看到她小巧曼妙的身材。
等她拿药返来时,祁司睿已经脱去衣袍进入偌大的混堂当中。
“药放下,过来。”清冷沙哑的声声响起,把桑鸢惊了一下。
不过,这贪玩的性子倒是一点没长进。
哦了一声,将手里的药箱放在檀木架上,挪着小步子走到混堂边,理了理裙摆渐渐蹲下。
“把药拿过来。”
祁司睿扯出一个含笑,有些微喘的安抚小丫头:“我无事,不要担忧。”
“殿下。”
待桑鸢游移的回过神来,祁司睿已经穿好裘衣,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桑鸢顿了顿神,从祁司睿手里将手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