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两人也是边走边唠着,桑鸢夙来喜好花,沿路都上都是各种百般的花,惹得她底子挪不动脚步子,在一簇开得素净的红芍药前停了脚步,凑上鼻子去问了问,冲身后的簪湘挥了挥手,“阿湘你快过来看,这花好香啊,开的也艳。”她就对红色的花爱得不可。
眼看着来人越近,簪湘是看清楚了,是祁司睿和阿谁生的俊美非常的温质子。
“服从。”
得了嘉奖,桑鸢应当欢畅的,但此时现在此场景倒是欢畅不起来,欠了欠身,谢了温砚辞,“谢温质子夸奖。”
桑鸢本来想要问阿瑛,方才为何那般笑容,但见她有说有笑的,就没有问。
“嗯。”祁司睿听不出情感的回应了她,并未说其他的,倒是一旁的温砚辞含着笑,温润接了话:“这花与桑鸢女人很相称,很美。”
“见过温质子。”桑鸢欠了欠身,行了礼。
“随便。”
簪湘刚要凑上去,就看到不远处两小我朝这边走了过来。
唠了会嗑,两人回了澜冰苑。
桑鸢趁他们用晚膳的空档这归去摘了一篮子花返来,刚进澜冰苑大门就与要分开的温砚辞来了个劈面相迎。
“好。”桑鸢内心有迷惑,却也没有难堪云衡,与他唠了会便回到了小厨房帮簪湘筹办晚膳。
先不说他是南洲国的战神,兵士只为保家卫国流血捐躯,永不当逃兵或是叛民贼子,就算他只是一个浅显的南洲国百姓,这是生他养他的处所,他如何能做出叛变之事呢!
温砚辞目光落在桑鸢手里的篮子上,嗓音温润道:“不必多礼。”他还说方才用膳时如何没见桑鸢小丫头,本来是去摘花了,不过他还是明知故问,“你这是去摘花了?”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桑鸢立即将手背到前面,有些惶恐失措,抿了抿唇,“殿下,你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