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赶回镜侯府,换了身衣裳,祁司睿都没有歇上一会儿便仓促的去了皇城,还带上了桑鸢。
“真的?”桑鸢冰美的杏眸垂下,凝着祁司睿,有些不太信赖,“你不是在骗我?”她最好骗了,但也最不好骗,因为只要祁司睿能够骗她,别人的话她普通挑选听。
桑鸢关上门,将她拉了坐到里间,听她哭着持续说:“他脱手动脚算是轻的,他在皇城外有万岁爷赐给他的私宅,如果在宫里看上阿谁宫女,他就会强即将宫女带去私宅,对宫女做不人道之事。”说着,小宫女是哭的更加短长了,桑鸢赶紧拿出本身的手绢递给她。
桑鸢才如许思考着,便见祁司睿一下从床榻上起家下榻,语气非常严厉,“鸢儿,立即回府。”密信中说西灵国天子快不可了,皇子们都蠢蠢欲动,东宫伶仃无援,如果让除东宫以外的其他任何一个皇子担当皇位,必然会掀起一场大风暴,届时新君继位,定会与南洲开战,到时候就免不了血流成河。
看着这小宫女的年纪应当跟本身相仿,刘公公少说也得三十有加了,乃至年纪还要更大些,却对这些十几岁的女人做那样的事,真是该死。
镜侯府的马车在皇城大门口停下,万岁爷身边贴身服侍的公公早已经恭候多时了,马不断蹄领着他们直奔议事大殿而去。
“可就在前些日子,万岁爷去淑妃娘娘的宫里,刘公公便借了万岁爷的口,向淑妃娘娘开口将奴婢调来了御前服侍。”小宫女吸了吸鼻子,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想起来御前服侍的第一个早晨,就被刘公公带去了皇城外的私宅,折磨了一个早晨,她觉得那晚以后刘公公便是能够放过她了,谁曾想刘公公反而变本加厉,隔三差五的折磨她,“刘公公是寺人,他不能人道,便是想了很多折磨人的手腕,叫人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