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祁司睿将手抽了返来,深吸了一口气,启唇:“不过是被下了药,已经无大碍了,不必担忧。”
“没有。”祁司睿摇了点头,“他已然忘怀前尘旧事,构不成任何威胁。”晓得云弦内心在担忧甚么,他只是稍作提示。
见桑鸢判定的就要落子,温砚辞出声提示道:“落子无悔,你可想好了。”
此事,是镜侯影卫传返来的密信,除祁司睿外无人晓得,他也不筹算现在就说出来。
云衡本是恭煜亲王云震的嫡子,也是南洲皇室的独一一个世子,本应与他一样受人尊亲恋慕,将来担当恭煜亲王的爵位帮手他,一同造福南洲百姓。
“下药?”云弦震惊,“甚么人敢给你下药,下的甚么药,要你放血解毒?”实在想不出甚么人会有胆量给祁司睿下药,除非是不怕死的。
“司睿说的对。”云弦接话道:“西灵老天子有七个皇子,一个在我南洲做质子,另有别的六个,不知他会传位给谁,也不知他是否会留下密旨,这些都是我们所不知的,不能冒然下定夺。”他作为南洲国的太子,将来是要担当大统的,如果行事风格不敷以定民气,只是一味的用和亲或是送质子来调换一时的战役,亦或者是一味的利用暴力处理题目,这二者公用哪一种都是不成取的。
祁司睿通俗的眸子微眨了一下,泛白的唇瓣刚要伸开说甚么,却被云弦抢先了一步,他一把抓起祁司睿受伤的手,眉头一皱,问道:“你这如何弄的?”顿了顿,抬眸看了一眼他不好的神采,是接着问道:“是不是遇刺了,神采这么不好?”
是以,议事结束,世人出了议事大殿。
“苏老将军气性实足,不过这是议事,莫要动气。”一向未曾言语的祁司睿终究肯吱声,苗条的手指在军事沙盘边上一下一下的敲着,思考了半晌,手指落在沙盘中的灵雪城小木雕上,“灵雪城是否要攻打,还要看西灵老天子何时驾崩,继位的新君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