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再次落下,在她白净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接着是身上又落了好几道鞭子。
痛苦的展开眸子,颤巍巍的看着居高临下冷怒凝睇着他的祁司睿,声音发颤:“殿,殿下,老,老奴不……”
见他越来越近,桑鸢扶在门上的手节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眸子里尽是惊骇。
看清楚来人,刘公公猛地僵住了身子。
清冷的风将床帐吹得混乱,也吹醒了几近靠近正在吃苦的刘公公,同时也惊醒了门外中了迷香昏睡畴昔的祁凝乐,簪湘,慕瑾安三人。
那她去哪儿了?有没有伤害?
看到这,祁司睿心口的刺痛在这一刹时被放大无数倍,像是有一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绞了又绞。
“小美人想去哪儿呀?”刘公公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从身后抱住了她,脸上的脂粉都蹭了一些在桑鸢的肩膀上,桑鸢恶心的抬手手肘今后拐在了他的肚子上,趁他吃痛松开她时,加快了步子,终究到了门边,而不管她如何用力,门都没法翻开。
话音未落,刘公公便已经走到桑鸢面前,双手被一把拉起继而捆上了起来,接着是脚,刘公公蹲下身就要捆绑她的脚,就在他蹲下去时,桑鸢俄然抬脚踢了他的裤裆,随即吼怒了一句:“你个没根的东西,别碰我。”
刘公公吃痛捂着裤裆,眸子嗜血般冷冽的看向桑鸢,桑鸢因咬舌嘴角溢出血迹,刘公公笑了,笑得瘆人又诡异,涂抹大红胭脂的唇角勾起又很快跨下,“就嘴角的那点血如何够呢!”
他痛苦地哀嚎了几声,双手颤抖着扶在踩在本身胸膛的脚上。
见一团含混的身影扑来,桑鸢认识恍惚,刚要说话,喉咙俄然被涌出的鲜血狠狠呛了一口。
但一想,他是万岁爷身边的公公,背景大着了,量他祁司睿不敢他如何样,便是语气和脸一变,底气实足道:“睿王殿下,咱家不过是找个丫头解解闷,何必动这么怒呢!”
俄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刹时四分五裂,灰尘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