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用力抽了抽被祁司睿钳制住的双手。
郎中写完药方,叮嘱簪湘药的忌口后,便分开了镜侯府。
簪湘扶上宴嬷嬷的胳膊,一起送至澜冰苑门口。
轻关上卧房门,拿着药去了膳房。
见卧房内除了桑鸢另有祁司睿,郎中固然上了年纪,但还是很利索的单膝下跪给他施礼:“草民见过睿王殿下。”
这一来二去,簪湘也将郎中请了来。
宴嬷嬷这提点的很了然,簪湘天然是听得出来的。
见她跃跃欲试的手,祁司睿出声语气里异化着不容置疑,“鸢儿。”
宴嬷嬷刚抬脚筹办走,却俄然顿住,似是俄然想起了甚么。
但还是被久经疆场的祁司睿给听了去。
“簪丫头。”宴嬷嬷面露慈爱的笑容,边说话边将一个小瓷瓶递给簪湘,“老夫人这会儿子刚昼寝醒,自个儿头疼却像起了鸢丫头,特地叫我把擦疹子的药拿过来给她。”
桑鸢迫不及待小碎步跑到卧房门口,想要快点将郎中请出去给本身诊治。
郎中连连点头,拿出诊脉手帕放在桑鸢的手腕上,给她号了脉象,“小丫头没有大碍,内服几贴药,再外擦上药膏,且勿用手抓挠,养上几天就好了。”
桑鸢无声的撇了他一眼,迫于压力,乖乖的将手收了归去。
只是碍于情面,老夫人也不好直接就点了出来。
但她也不好对宴嬷嬷说甚么辩驳的话,只好是笑着再次伸谢:“谢宴嬷嬷教诲。”
言下之意便是说桑鸢,切勿将怨气引到表蜜斯的身上去。
才进膳房,把抓来的药放到熬药的砂罐里,掺水出来,抬放到小炭炉上。
“宴嬷嬷,我送你。”
宴嬷嬷会心一笑,公然是个聪明的丫头,点拨几句就透。
看来这小丫头还真的被吓到了。
“嬷嬷慢走。”
睿王殿下的号令,郎中不敢怠慢,在簪湘的搀扶下站起家子,就快步走向榻上坐着的桑鸢。
思及此,郎中也在簪湘的带路下进了卧房。
“好了,我也不与你在这儿唠嗑了,明儿个就是除夕了,有好多事情要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