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间,桑鸢看了一眼四周,因下雨起了浓雾,只能恍惚间看到离马车近一些的针叶松树,这个时候的松树很绿,充满了朝气。
不过是有些过分于天真了,本身的藏起来的酥糖被常常欺负他的皇子们叫宫人拿了去,他们拿去便拿去,却来整蛊他,把酥糖塞到狗嘴里又拿出来,逼着他吃下去,还在他耳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是如许吗?”桑鸢带着质疑,挪身坐回到了马车里,她的头实在晕乎的短长,也不知是何原因,就算是被人敲了后脖颈,也不至于后劲如许大吧?
可这盛暑的气候,如何会更加凉了起来,就算是下了雨,也不会如许凉。
桑鸢本来另有些惊骇的,但有温砚辞的话,和进城所见的热烈繁华,惊骇之意便垂垂散去,上马车跟着温砚辞进了一家酒楼。
“你喜好吃酥糖?”见她买了好多,温砚辞不解的问了句,扶着她上了马车,趁便打趣了句:“这么爱吃甜的,也不怕牙齿生虫。”
他还在西灵的时候,去镇国将军府做客之时,北麟夫人给他做过酥糖,不过不是专门给他做的,是给她的孩子做的,趁便分了一些给他。
若不是因为漠北的部分部族不听话,多次进犯南洲边疆,把边疆搞的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漠北会是很多文人骚客的神驰之地。
只模糊记得含混间听到了两个男人的对话,详细说了甚么,现下也是回想不起来了。
“阿嚏……”猝不及防的喷嚏,叫桑鸢一个没有扶稳,头咣当一声磕在马车门框上,抬手捂着痛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握起拳头重重的捶了一下门槛。
至今都还记得那酥糖的味道,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糯酥糯酥的,极好吃。
温砚辞手里合拢的骨扇俄然抬起,悄悄敲了敲桑鸢的脑袋,见她迷惑的模样,思考了半刻,轻启唇瓣,温声挑逗道:“你碰到人估客了,但是差点就被卖到荒凉给骆驼老者当小媳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