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侯府宠妾灭妻?九千岁抄家求娶主母 > 第5章 我才走了半年,你竟然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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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归去禀告,韩老夫人天然承诺,还给了姜穗宁自在出入的腰牌,今后不必来报备。

糟了,该不会是商大人生蜜斯的气,派了探子来盯梢吧?

“我本就不是甚么大师闺秀,硬装也装不出来,反倒惹人笑话。”

王妈妈没想到,一贯有求必应如散财童女的姜穗宁会回绝,脱口而出:“不是另有夫人的嫁奁银子?”

她部下行动不断,算盘珠子打得缓慢,错落有声,节拍实足。

韩凌雪这招苦肉计用得不错,一时半会儿的,韩老夫人估计也不美意义再提纳妾的事了。

越是高门大户越是要脸面,谁家婆婆敢大咧咧管儿媳妇要嫁奁银子的?

要的就是个你情我愿,心照不宣。

姜穗宁对上来人漂亮冷酷的面庞,惊奇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我记得你奉旨去西南督军,现在也该返来了。”

传闻中,商渡的长相有多俊,他在牢里用刑的手腕就有多狠。

“奴婢也想不通,商大人那么俊的边幅,竟然,竟然是个……寺人?”

她坐在窗前,看着内里人头鼎沸,仿佛格外热烈。

待他出了门,姜穗宁没好气地呸了一声。

“如许吧,如果母亲答应我比来多去铺子里看看,早点把存货出清,也许我手头就余裕了,也好为夫君前程筹算。”

在江南的那几年,她和住在隔壁的穷小子商渡没少打交道,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掐的短长。

一个穿戴玄色软甲,身材高大,浑身披发着凛冽寒意的漂亮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翌日,王妈妈来棠华苑,说要从账上支一千两,给韩延青在城北大营办理应酬。

她强撑着挺直脊背,给本身挽尊:“一场不测罢了,也能够说是天定姻缘,戏本子都不敢这么写呢。”

“归正也不是第一次骂他了。”姜穗宁一脸无所谓,“看在昔日的‘友情’上,他不敢把我如何样。”

神仙边幅,阎王手腕,却还是个不能人道的寺人,真是让都城一众令媛蜜斯又爱又恨,又惧又念。

王妈妈不敢说,只能等候一贯“聪明”的三夫人本身开口。

“一千两?”

出世在姜家,从小听着算盘珠子声长大,姜穗宁天生对账目极其精通,从没有算错过一笔账。

他五官生得极其俊朗,脸部表面清楚,如书画大师经心描画的上好丹青。额头饱满,鼻骨挺直,冷白的皮肤衬得唇色殷红,仿佛吃饱满足的猛兽。

“蜜斯,您比来越来越像在家时的模样了。”

“传闻四女人为了照顾序哥儿,衣不解带地守了好几天,都累病了,这几日都没去寿宁堂存候呢。”

姜穗宁嗯了一声,也没多想。

彩秀也认出男人身份,赶紧颤着声儿施礼:“见过商大人……”

绸缎庄的掌柜跟在前面慢了一步,赶紧解释:“店主,他说是您的故交……”

几年畴昔,姜穗宁回到都城,乖乖扮回姜家蜜斯,跟着母亲赴宴相看时——

很快几个掌柜连续到了,姜穗宁收起不快的情感,当真跟他们对起帐本来。

彩秀缓过神来,也没那么惊骇了,乃至另有胆量和姜穗宁一起感慨。

王妈妈反应过来,赶紧捂嘴,“没有没有,是奴婢僭越了。”

姜穗宁惊奇地看着王妈妈,一推手里帐本,“现在公中的现银只剩五百多两,还要管着侯府一家子的花用,我上哪儿给你变出一千两来?”

她跟姑爷相处时可从没说过这么多话,更别提辩论了……

彩秀出去探听了一圈,“是去西南平叛的雄师得胜返来,回京报捷了,一会儿恰好颠末我们这条街。”

不就是拐着弯儿骂她眼瞎么?

朝廷平叛如许的大事,目前离她这个小女子还太悠远了。

商渡轻嗤一声,黑眸里蕴着化不开的坚冰,语气更加森然,“我才走了半年,你竟然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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