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韩煜朝他挑了挑眉,一副随时恭候的架式。
二太太吴氏也是管过家的,晓得侯府里执里伎俩的粗使婆子都是动手狠辣的,清算起人来,哪怕是个壮小伙也受不住,挣扎叫骂底子无济于事,最后刻苦的还是本身。
接下来两日,侯府里除了氛围浓厚一些外,倒还算安静。韩煜还是每日进宫,早出晚归。沈静瑶还是每日陪着沈秀英,再帮着沈秀英措置侯府的事件,沈秀英表情降落,除了多多和福满在身边的时候好一些,大多数时候都是靠坐在床头发楞。沈静瑶看得也是秋心不已。除了陪她多说些话欣喜她也别无他法,就盼着韩岳能够活着返来。
韩煜感喟,内心舍不得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好,我送你归去信义轩。”
韩煜才不睬会她的号令,只对二老爷韩屹道:“如果二叔不晓得该如何措置,那就遵循当年侯爷定下的端方办。”
在场的人把二太太吴氏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她的表示和作为清楚就是心虚,除了傻子是小我都看得出来,她再否定都没有效,她和石榴之间到底如何回事一目了然。
以照忠勇侯府的端方,让二太太吴氏禁足已经是很轻很轻的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