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好好筹齐截番才行。
先永宁侯和世子前后在疆场上以身就义后,世子嫡子便担当了永宁侯爵位。
沈惜懒得再对付她,干脆拿出帕子来,像是受尽了委曲普通,悲伤的哭泣起来。似被刘氏的话打动,现在终究有了能了解她的人。
乔三夫人眸子一转,看来此次太夫人打得是看好戏的主张了。
刘氏母女真真是不遗余力的想要让她作死,这听起来貌似令人打动的话,实际上是诽谤她和乔湛的伉俪豪情。怪不得沈惜结婚不过一年,便和乔湛闹到这步地步。
“只要你好好吃药,身子很快就能好了。”刘氏拍了拍沈惜的手,柔声道:“旁的事别担忧,有姑母在呢。”
旋即,她对送出来的兰香,态度倒是如东风般和暖道:“好孩子,你主子是个费事的,如果她们有甚么不好,你尽管去奉告我,我来摒挡她们。”
白姨娘固然是个小巧之人,可容娘的性子却没随了她。
太夫人岂会猜不到她的心机,见她孔殷的模样,不由对她有些绝望。
承恩伯府有三个女人,大女人二女人俱是嫡出,三女人是庶出,二女人这些日子去了外祖母家,没在府中。
毕竟,她已经是出嫁之女了不是么?永宁侯府才是她该归去的处所。
太夫人发了话,乔三夫人只好讪讪的闭了嘴。
还是这般眼皮子浅。
换个角度说,乔湛连面子都都懒得做了,明显是对沈惜已经绝望透顶。
沈惜在一旁只是听着, 并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