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心中属于母亲的柔嫩和属于当家主母的冷硬让吴氏不再踌躇,她冷酷的道:“祁恪需求过问此事的,如果你不要命了,也想要你爹娘兄长、祖父祖父跟着受过,你大能够不让珊瑚出头,本身承认了你的蠢事!”
“玥娘, 你如何胡涂至此!”吴氏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望向常玥,她心疼女儿落空一双后代, 又恨常玥的笨拙之极。“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跟我说清楚!不准有一丝坦白!”
吴氏的态度暖和起来,不但没有让珊瑚感到半分轻松,更加心惊胆战起来。
常玥的神采顿时变得惨白,她小声啜喏着“我、我不敢!”
陪在一旁的珊瑚闻言, 也立即煞白了脸, 惊骇的看着常玥。
“我们总督府但是有端方的人家,侍妾的亲戚算不得正紧亲戚,本也不该理睬。王爷后院那些个侍妾,甚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找来,都要您见不成?”那丫环牙尖嘴利的道:“便是闹到太后跟前,太后娘娘也是讲理的,我不怕!”
常玥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之色,还是点了头。
“或许还没到如此境地……”常玥的声音中可贵透出几分无助和惶然,她凄惨的哀声道:“我已经失了两个孩子,非得要了我的命不成么!”
为了女儿,忍她一忍又如何?
不能靠近祁恪便没机遇再有孕,如果没个儿子,她在王府里只会被陈莹随便欺辱。
传闻吴氏出去,陈莹是早就得了动静的。
吴氏见常玥回转过来,内心松了口气,运筹帷幄的笑了笑,道:“你且放心,珊瑚一家子的身契都在我们手上,她不敢忏悔。退一步说,便是她说出你来又能如何?她能逃过一死么?如果她乖乖听话,她的家人尚且有一条活路。”
吴氏声音短促又峻厉的道:“还要我说明白吗?你是不是又搞歪门正道偷偷吃了甚么药,才没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吴氏收回了目光,勾了勾唇角,眼中没有半分笑意。“这件事既是闹出来的,总要有小我担责才是。你觉得,庆国公府还禁得起被你再扳连一次?还是你感觉,太后娘娘通融,放过你乃至给你讨情?”
常玥拿着帕子哭泣起来, 愈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未几时,就听到外间传来抽泣和哀嚎的声音,很快便停下了,似是被堵住了嘴。常玥悄悄的看着帐顶,眼角流下了几滴冰冷的泪。
只要重新到尾的知恋人最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