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本日必须压住, 如果有尖刺得短长、不知好歹的, 无妨杀鸡儆猴。
沈惜用过了早餐后, 叮嘱了丫环照看后四女人和表女人,便筹办去议事厅。
沈惜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态度暖和、夷易近人。
想骄易她?想都别想。
乔三夫人这俄然的一病不起,恐怕就是要让她措手不及。
白蔻机警的在沈惜耳边嘀咕了两句,说完后便很快站好。
乔四夫人见她出去,也没有托大,先笑着站了起来。沈惜也礼数不差的盈盈施礼,叫了声“四婶”。
如果本日不能镇住,今后这个家她也不必当了。
“既是如此,他日把三婶当家这些年的账册全给我拿过来,再把三婶当家之前的账册拿过来,我可得向三婶好生学一学,该如何管家。”
“到底是你办这差事还是我办?”沈惜动了气,她沉下脸来,眼神锋利的看着钱妈妈,冷声道:“莫非要我去给你找一家?如果你办不来这采买的差事,我看你也不必做了。”
“白蔻和白芍跟着我罢。”沈惜在心中思忖了半晌, 道:“另有腊梅、兰香。”
沈惜才一当家,府中就短了利用,确切很轻易背上作为孙媳“不孝”、作为长嫂“不慈”的罪名。
腊梅的话已经提示了沈惜,这是乔三夫人的人,应当是用心找茬的没错。
那妇人的话音未落,只听站在沈惜身后的腊梅,便开口怒斥道:“钱妈妈,你也是府中的白叟了,端方竟都忘了?大奶奶才过来,就没头没脑的回事,在三夫人面前,你也是这么的没端方?”
这几日太夫人称身材不适,免了她们早上的存候, 倒省了很多事。沈惜直接到了议事厅, 只见乔四夫人已经到了, 底下也早就站满了来回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