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晴神采有些丢脸。
可不晓得为甚么,就是很难受。
“太夫人您真是曲解我了,侯府跟叶府是亲家,一家人,何来的门槛。”宋氏面笑心冷,“您是专门来看秋漓的吧,秋漓性子温和灵巧,是个再好不过的儿媳了,寒霜也是一样,两个都好,向来都是太夫人您教得好。”
看来,叶寒霜的事情,这叶老太太是晓得了。
她另有这层干系在?
没传闻叶家和信国公府有来往啊?
此时不立何时立!
宋白晴神采微变,这叶老太太,竟然还去了信国公府?
有这事吗?
叶府不做那落井下石的事,可该有的声望与庄严,现在,恰是立起来的好机会。
忠远伯府的寿宴,都未聘请他们这高门权贵的肃昌侯府,可见侯府情势确切低迷。
当初与侯府定下婚事是如许。
祖母悄悄拂着茶沫,面上没有半分笑意:“侯府的门槛当真是高,我叶家人固然只攀爬到五品官位,可前些日子去信国公家中,人家国公夫人,也还是亲身来门口迎了。”
“昨日传回上京,陛下是以,发了很大的火,故而我本日亲身前来,这一,是为我们叶家的女人,这二,你与我叶家是亲家连襟,有些事不得不谏言几句,都是为了相互好。”叶老太太沉稳说道。
可换来的,倒是宋白晴的肝火:“你是我的主子,还是那叶家的主子!”
撑腰不过是为了立威。
叶老太太放下茶盏,虽说年纪上去了,但辞吐之间端庄贵气,安闲风雅,尽是庄严严肃,很有些令人生畏的风采。
她天然不会让步。
站在宋白晴身后的刘妈妈,余光扫过她这主子茫然的神采,模糊皱起眉头,大夫人还想立威风,谁知被人家叶老太太反将的一军。
被人针对至此。
到最后,还是只是东西,彰显叶府的东西。
功德。
虽说究根结底,她与mm也能受益。
为何她没有传闻?
现在内里风言风语这般多。
更何况另有她四孙女滑胎之事作为来由。
宋白晴皱眉。
过来好半晌。
“想来是我们两家结了亲,这礼节上的事,倒能够随便些了。”
她可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我们此番来,并非串门看望,实乃这嫁出去的女人,无缘无端受了委曲,我这老婆子内心疼惜,上门看望看望,送些上好的人参来,给她补补身子。”
长辈又如何,年纪大又如何,想在她侯府作威作福,想都别想,她能撑着笑容说这些话,已经算是给她们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