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用劲,便逼迫她微抬脑袋。
“此事,妾身前次,不是同夫君说过了。”叶秋漓呼吸有半晌停滞,因为男人掐住脖子的手,还在如有若无摩挲着,用心引诱她身材心机。
咬完脖子,他又咬住泛粉耳垂,如同恶魔般降落的声音,滑入耳蜗:“叶秋漓,说话!”
“辰王与靖王,靖王心肠仁慈体恤万民,却实在脆弱平淡了些;辰王才气强干,可沉迷美色,行事荒唐放肆。二者,确切难选。”
“可迟迟不定储君,文武百官,百姓万民,皆是民气惶惑。储君不定,民气难安,搞不好还会激发政权动乱,列朝列代,诸多动乱,皆是因为天子朽迈而储君不决,更何况这些年,大晋边陲尚不稳定,如此内忧内乱,确切令民气焦。”叶秋漓蹙眉道。
男民气脏猛地抽动了一下:“为何?”
叶秋漓被他圈在怀中,如同被猎鹰钳住喉咙的兔子,寒意从脚底伸展,刹时裹挟满身。
滚烫的耳朵,泛着淡淡的粉。
骨节清楚的手指忽而覆盖上来,指尖悄悄碰触,声音也随之暗哑:“疼吗?”
叶秋漓睫羽微颤,瞧他眉梢略带忧色顿悟之模样,迷惑道:“夫君想到甚么了?”
叶秋漓伸手抓住他细弱的手臂,回眸:“兹事体大,多一人晓得,便多一分伤害,且我并不知事情真假,实不敢胡说。”
叶秋漓微微仰着脖子,红唇微张,睫羽下的眼眸,颤抖着水雾:“妾身,不敢说.......”
叶秋漓对此非常迷惑,不出兵,不援助,只叫中军都督府拿出新的设防图,想新的体例,
待褪去衣物,只能一露背主腰时,陆清旭挪步到她身后。
陆清旭顿时茅塞顿开,中军都督府的窘境,父亲的窘境,侯府的窘境,皆来源于陛下的窘境。
“阿谁,夫君不若先用晚膳吧,我傍晚吃了些点心,现下没胃口,便也没吃了,擦洗的话,让春桃帮我便可。”叶秋漓赶紧说道。
半晌后,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咬了咬她金饰唇瓣,放过了她。
“可既然越州战事吃紧,戍守南疆的兵士难以抵当,为何陛下也不派人带兵出征,前去援助?”
“可你,另有坦白,不是吗?”男人声音阴沉得可骇。
“你是不想说,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叶秋漓有些喘不过气,可娇软的声音,反而勾起男人欲念,行动更加霸道减轻。
她看着男人的眼睛,思忖斯须,柔声开口:“上京现在的情势,夫君更看好辰王,还是靖王?”
陆清旭看着她娓娓道来之模样,心中渐起波澜。
叶秋漓瞳人明灭,一时愣住,男人舌尖已然划过她的贝齿,一点一点,将本身霸道气味强行摄取。
“看来,今后很多练练。”
“夫君.......”
陆清旭毫不客气,从前面狠狠咬住她侧面的脖子。
叶秋漓看着他,蓦地怔了怔才答:“不敢说。”
“你说的没错。”
陆清旭眉梢带喜,靠近吻了吻叶秋漓的睫毛:“你不敢说之事,不敢说便不说。待来日到了你感觉可说,能说,敢说之时,再说便可,但我但愿,你能主动同我说,行吗?”
陆清旭内心出现波纹,又惊又喜:“如果如此,你更该与我说才是。”
叶秋漓瞧着男人刻薄胸膛,面子炎热得不可。
高处不堪寒,到底民气难测。
“我......”
“你方才所烧之物,是不是罗三娘给你的?”他问。
“不是吗?”他又问,声音又低又沉,不怒自威。
说话时呼吸声悄悄洒在她耳畔间,弄得她心底发痒。
男人瞧见,深深吸了一口气,下腹一紧,心口变得炙热难耐。
陆清旭唇角扯了扯,暗自偷笑:“以是现在,夫人可情愿说?”
他坐下身子,忽而从前面抱住她,胸膛与后背隔着些许间隔,恐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