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在吗?”
“夫君,我......”
走进里屋。
可夫婿一无苛责殴打,二无杀伤妻家等义绝之行。
叶秋漓被他抱着,健壮的胸膛近在面前,心中不免炙热起来,耳垂滚烫地越加红了:“嬷嬷略略说了些.......”
叶秋漓红唇微张,愣了一秒才道:“能够吗?”
叶秋漓挺直背脊娴雅端坐,摸了摸耳垂,一本端庄胡说八道:“我们干系,实在不太好,非一母所生。”
叶秋漓不敢多动,心脏跳得没法,抿紧了唇,她睫毛微颤,只认命般闭上眼睛。
这是,二弟新妇?
陆清旭一双如漆的眸子望向她。
她没有更好的路。
叶秋漓内心是不是也这么叫他?
声音轻柔,一双眼睛带着坚固,望着他。
叶秋漓咽了咽口水,不太敢看陆清旭。
“我担忧你,想来同你说说话。”
“我嫁的病秧子,彻夜未找我洞房花烛,你那位冰脸瘸子,是不是也没?”
“唉,我们公子好歹是个嫡子,戋戋五品官家的庶女,竟然也能进侯府的门,还做正妻。”
是mm!
还叫他冷瘸子?
“只要你循分守己,我会尽量护着你。”
冰脸瘸子?
叶秋漓望着窗户,又望着面前的人,眨了眨眼。
“要叙话?”
她媚眼轻笑,装的端庄有礼:“寒霜这就同嬷嬷回。”
他竟有些躁动炙热,要想他烟花柳巷走了这些年,也从未如此过,明天倒是有些感受了。
叶秋漓捏紧帕子,晶莹眸子清楚满是惊奇,却还强撑着假装平静。
陆清旭眸光落在她粉嫩欲滴的耳垂上,喉结微滚,自通精以后,还未有过实战,大夫人给他房里塞过好几个通房丫头,皆是细作,他不想碰,也不屑碰。
再次打量了几分,忽而,男人靠近,伸手揽住细腰,另只手穿过她大腿。
只见男人骨节清楚的手指摸着喜杆,面色深沉,不知在想些甚么。
陆清旭说得平平非常,前面一句还未说出来,叶秋漓听着同房二字,刹时羞红了脸,难堪地被口水呛了喉咙。
将叶寒霜推动屋内。
“阿姐?”
陈嬷嬷一个眼神,身边的女使立即将门合上。
她确切严峻,其他事情上她能够很淡定,可毕竟闺阁后代第一遭,同房之事,女儿家老是热诚直面的。
陈嬷嬷冷斥一声。
恰好陆清旭说得凛然。
青雅居烛火透明,叶寒霜望着空无一人的堂厅,想必那人在卧房内,她不慌不忙地抻了抻衣袖,嘴角上扬,一抹端庄温和的笑意便浮上脸颊。
到时候辱了叶家属人脸面不说,她恐怕三年五载也寻不着再醮之人。
陆清旭眸子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