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口微喘,停下行动,缓缓抬起脑袋,便瞥见她湿红不幸的水眸。
谎话被戳破,叶秋漓面上挂不住,耳垂泛红。
叶秋漓眨了眨睫毛,如有其事地点头:“嗯。”
“旬日前你刚来过。”略微沙哑降落嗓音,诘责时,威慑力实足,“谁家女子旬日一次月事?”
瞧着男人戾气四散的脸,她抿了抿唇,咬牙,深呼吸,鼓起勇气挪解缆子靠近男人,将脑袋似靠非靠地贴在他健壮手臂上,“我方才没筹办好,有些怕,一时慌乱口不择言才说错话的,明日,明日可好?”
这田宅牛马的买卖胶葛,也是立券方能报官。
可泪水仿佛不受节制,叛变她沉默着流到了男人的面前。
“嗯,等一下,夫君.......”
一百八十四两的银子,可不是小数量。
叶秋漓巡查完各处库房,非论是管事的,还是下人,对她都甚是客气,加上各司其职,只要事情兼顾安排好,便不会出甚么岔子。
这核算总账的时候。
记账亦是如此,上百两白银的开消,若无呼应的契券,才真是说不清楚。
心中一阵慌乱,可她力量小,任她如何鞭策挣扎,也没法撼动男人的行动,瞬然眼眶都红了,她不是不肯同房,只是本日他已然和翟纤云恩爱过,她虽接管男人娶妻纳妾,也接管他是惯会寻花问柳的人,但.......
叶秋漓红着眼,轻咬唇,她实在没想过会哭的,清楚早就接管了这统统,清楚早就接管了......
如何也平不了账。
她果然不肯靠近。
目光在暗淡中相对,叶秋漓双臂挡在胸前,隔出半大点的裂缝,却像是将两人拉开了无穷远的鸿沟,陆清旭望着她的行动,跪在身侧的腿莫名生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