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奴婢没有做过这么多......”
叶寒霜起家,缓缓走到翟纤云身前,团扇抬起此人下颌,她细细打量,笑得有几分诡秘。
“也没有多特长,不过有这份技术罢了。”翟纤云说话非常恭敬,倒不比在昭阳院,时而还敢对叶秋漓甩几分神采,毕竟面前是青雅居,二公子是嫡子,二少夫人与其更是恩爱有加,她临时不敢获咎。
“既如此,你技术这般好,便给这青雅居的主子奴婢,都做上一碟,让他们也享享口福。”
几个粗使的婆子妈妈说得哈哈大笑。
叶寒霜轻抚团扇,眼角含笑,盯着面前的人。
这叶寒霜,清楚就是用心难堪她!
这搔首弄姿的模样,竟然还摆在他们这些老妈子面前了!
这二少夫人拽甚么拽?
“哎呦,你这老婆子当真是个没脸皮的,这类话你也敢说!”
还说甚么羊膻味!臭鱼烂虾!
她们厨房的婆婆妈们,那骂人向来不会指名道姓,个个都讲究指桑骂槐。
“听闻,你擅做点心,樱花酥最为特长?”
“只是甚么?”叶寒霜冷眸一闪。
“既如此,我想尝尝你这技术,翟女人应是不会推让的吧?”叶寒霜美好淡红的唇略带几分邪肆。
“是啊,揉个面都跟要和男人搞一样,我们如果不在这里,搞不好叫喘起来嘞!”
为人妇几十年的人了,私底下提及男女春雨之事,多数没个收敛。
但这话,她只字未提,只说,“我不过想尝尝你做的樱花酥,怎的,是我这主子的面子不敷大,没资格叮咛你,是吗?”
翟纤云在厨案上揉面,她们坐在别的一边择菜。
还给她摆上马威,当真觉得唬获得她吗?
更何况面前此人还是侯府的二少夫人。
叶寒霜笑了笑,用团扇轻挡着,凑到她耳边抬高声音,冷冽开口:“这就对了,在内里,你可以是受人高捧的乐坊头牌,可在这侯府,你就只是个奴婢,得不时候刻看清本身的位置才是,明白吗?”
“奴婢这就去做。”
即便在昭阳院,那叶秋漓也未曾说过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