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旭!”
不料被男人摁住。
“我前次如何跟你说的?”男人眼眸逼近,和顺间又带着厉色,“有任何设法,都能够说。”
“糖也要为夫用嘴喂?”
“可贵见你如许。”陆清旭可贵看她跟小孩似的撒娇,面上看不出甚么窜改,内心莫名乐了乐。
陆清旭哈哈笑出声,将她搂得更紧,“你身子这般,是我没照顾好你,你感觉药苦,为夫陪你一起苦。今后都这般喂你,必须乖乖喝药。”
叶寒霜点头,“嗯!”
叶秋漓望着凑到嘴边的勺子,皮笑肉不笑,“前日谷老来诊脉,都说我的身子好多了。”
“谷老说你身子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没有说要停药,必须持续喝着。不过等再过些日子,可换些药膳养着,如许不必担忧药苦。”
“给你备了饴糖。”
叶秋漓将事情一一讲清楚。
......
“嗯,他同我说了,靖王确切是个贤王,但比起九五之尊,他更想守着靖王妃做个闲散王爷,若不是面前大敌当前,不得不扛起担子,很多事情,并非他所想所愿,他现在有了孩子,便更不想涉入朝局。加上.......”
说完赶紧将饴糖含进嘴里,有些难堪,“我喝就是了,干吗如许,万一被人瞥见,多不好。”
“吃了也苦。”叶秋漓常日每天跟药草打交道,向来不会嫌弃药草的味道,也明白良药苦口利于病,可喝下去,还每天喝,她多看两眼内心便一阵激灵,想吐,“喝了些,就不消喝完吧?”
叶秋漓上前握住他手,“好。”
“你还说!”
叶秋漓稍作停顿,深深看着叶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