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将蒹葭带到春禧院。”
“流言罢了!不过是眼红我陆家宋家的权力罢了,树大必招风,这点事理你莫非不懂?”
“兄长,嫂嫂。”陆清衍微微点头躬身问礼,由内到外,皆是温润如玉的模样。
陆清衍一样将统统收进眼底,半夜丢下夫君都要出去找的人,便是面前这位嫂嫂了?
“走吧。”
这边,陆清旭冷言冷语噎走几人,走进屋内,叶秋漓清算好衣物端坐在床榻边,一双翦水秋瞳看着他:“便是夫君身边的人,夫君为何.......”
叶寒霜在边上也灵巧福身,“兄长安好,嫂嫂安好。”
“可上都城内,流言颇多.......”
宋白晴端起茶杯。
两人朝着春禧院走去,身后跟着琅婆子和四个女使,此中,便有昨夜要寻死的蒹葭,以及拍门喊话的白露。
“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装那份慈爱,恩请侯爷将他送武学读书,就怕他将来朝都司生长,或侯爷成心提他去五军都督府。”
“陆清旭阿谁孽种看不上你,我旸儿就看得上你了!”
“陆清衍自不必说,左不过这几年就不可了。”
待人走后,刘妈妈才走到宋白晴身侧,替她斟了杯茶,谨慎翼翼道。
“对啊,只要事成,可现在事成了吗?”
“不过是个副批示使,夫人不必太担忧。”
宋白晴这才收住性子:“这话倒也是。”
立储之事,上都城内,哪个官宦人家没有策划,不过是明里暗里或多或少的事。
陆清旭见她不说话,不由得有点烦躁:“说话。”
宋白晴被她说的有些烦,“罢了,扶我去安息。”
两人在抄手游廊遇见同去存候的叶寒霜与陆清衍。
翌日,天还未亮,叶秋漓和叶寒霜就被各自院子的婆后代使小声唤醒,沃盥上妆,预备着面见公爹公婆,给二老存候。
“儿媳叶寒霜请母亲安,请父亲安。”
既是他用过的人,正妻过门以后,本就要抬为姨娘,再说了,他一个秦楼楚馆的常客,以继配妾成群不是迟早的事。
何况侯爷克日状况不太好,日日宿在书房,忧愁劳思,甚是倦怠,刘妈妈猜想事情应有些严峻才是,不然五品官家的庶女迎娶进门,侯爷也不该毫不在乎,随口应下。
“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