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蜜糖打击而入,泪水滑落,事情有惊无险,白露赶紧叩首:“多谢大夫人开恩,奴婢,领罚。”
没有上限的至尊。
蝉鸣悠悠,夏季已至,不过还好,未到最热的时候,清风缓缓吹来,还是有几分风凉。
谁知!
“姑母,那事情弄清楚了,此事与思卉无关,可不成以,不要将我送走,思卉想留在上京,留在姑母身边,不想回扬州.......”
翟纤云最后几乎控告到她头上,宋白晴看情势不对,便立即给刘妈妈使了眼色。
“母亲明察秋毫,秋漓不委曲,寒霜弟妹受人所害,才是真委曲,只愿她身子能快快好起来。”
男人侧脸线条锋利,面色还是冷酷,目光看着游廊外的花花草草,没有回应。
那事情没错,就是翟纤云下的药,还想着借宋思卉的渠道,将叶秋漓撤除!
“没有。”宋思卉皱眉,红着眼,“姑母,思卉真的没有。”
此事,她可还未同宋思卉说。
白露眸光明灭,抬眸便看着漫不经心盯着她的陆清旸,心口砰跳。
也够昭阳院折腾了。
刚有点能窜改运气的苗头,她不要死,她不要死,不要.......
宋思卉咽了咽口水:“是我身边的海棠,偶尔遇见二哥哥院中霞红慌镇静张去府医处拿药,海棠便顺口问了一句,她奉告海棠的。”
一个玩弄过这么多女人,流连烟花之地,脏得要死的陆清旭,竟还说她轻贱!竟然看不上她!
她好不轻易被三公子看上。
他喉结微滚,小腹收紧,淡淡呼了一口气。
宋白晴揉了揉手中菩提手钏,眸光幽深:“原是如此。”
她心不甘啊!
她内心恨啊!
白露猖獗叩首,泪流满面。
本来想着被送去昭阳院,做个通房,来日等至公子结婚,亦可抬为妾室,谁知陆清旭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戾面孔,非常骇人不说,她有一次亲身奉上门去,还被陆清旭言语热诚,说她轻贱!
宋思卉湿红的眼眶,不幸兮兮地哀告道。
可宋思卉却先晓得了,还带来了翟纤云。
宋白晴还给了叶秋漓一银镶虎魄双碟钗,表示安抚,轻温和和说了通安抚之语,说委曲了她。
是三公子保住了她。
事情就此落定。
......
她内心怨啊!
“拿药?”
宋白晴语气严厉,她查到红花药膳一事,也是回到春禧院后突然想起,心中总感觉那里不对,就那种没有泉源的直觉,忽而冒了出来,这才筹措了身边的刘妈妈,去青雅居检察,不猜想还真发明了东西!
“没扯谎?”
为甚么本身生下来就是主子,将来也只能嫁给主子,别说嫁给贵族,就是嫁给夫君,那都是要坐罪的!
归正现在有了那罗三娘,另有那孩子。
宋思卉神采煞白,赶紧点头:“不是我......”
叶秋漓抿了抿唇,收回看他的视野,温馨回了昭阳院。
不过这翟纤云也是个没用的,之前还觉得她在昭阳院得了颇多宠嬖,不猜想满是骗她的!
“嗯,说姑母您查出,有人用红花害她们主子,二公子叮咛她,去找府医拿解红花毒性的药。”
再以后,便是翟纤云到她处控告叶秋漓。
最后,又让刘妈妈亲身将她与陆清旭送出了门。
宋白晴瞪了他一眼,深呼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说:“贱婢白露诬告主家,杖五十,罚半年代钱,今后不成做近侍婢女,去家庙后院做除草拾柴的工活!”
“是,母亲。”
翟纤云被杖杀,是宋思卉千万没有想到的事情,且事情来得如此俄然,先前与她提及所谋之事时,满脸对劲,竟顷刻间落氛围味,现下已然被下人抬去乱葬岗,草草埋下。
这番大起大落的景象。
“现在我身子也开朗了些,这管家权我先收回,再过一月是侯爷寿辰,要宴请上京王谢贵族,以及远近诸亲,诸事庞大,且不成有一处不对,你性子沉稳,到时帮助我安排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