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娘坐下身子,警戒地看了看屋外,肯定无虞后才开口说话。
叶秋漓暴露惊奇之色。
“至公子将我留下,一来,是奥妙互换,二来,不过是与少夫人您活力罢了。”
主屋侧室,叶秋漓伸手请她:“你想说甚么,坐下说便是。”
听着实在荒唐。
“那你……这……”
“我也不是你想的意义,我的意义是,不必说,你做好本分,常日里多多讨公子欢心便可。”
罗三娘磊落一笑,略带悲戚,“嗯,她是我与一负心男人所生,女人这辈子,非论穷与富,美与丑,大略都躲不过被男人棍骗,只不过有的人运气好些,有的人运气坏些,而我,便是运气坏的那一茬。”
“少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罗三娘再次开口,“三娘有些至心实意的话,想同少夫人说,还望少夫人成全。”
失实让叶秋漓愣了好半晌。
叶秋漓眉心微拧:“既然是夫君同你应了诺的事,我自不会多问。”
因为她晓得叶秋漓是甚么模样的人。
这些言语,听上去倒不像谎话。
说完,她便直直要跪下身子,这番大礼,是难担待。
她的光阴,真地未几了。
可罗三娘的下一句,便让叶秋漓再次震惊,因为她说:“歆儿实在,不是至公子的孩子。”
若要阿谀她,倒也不必如此吧。
罗三娘略微抬高声音,持续道:“说出来少夫人能够不信,我乃乐妓,走到现在,见过的男人,可比您多了不晓得多少,那真情冒充,情密意浅,一看便知,至公子对您大要冷酷,但这几日我细细察看过,至公子暗里看你的神采,实在很温和。”
暗里看她的神采?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