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送长兄下楼,踏上木板,回到来时的船上,前去河岸船埠。
萧逸面色一沉,“你公然是个蠢货!”
成果呢,父王越来越宠幸阿谁女人,另有阿谁女人的儿子。而你,离着世子之位则越来越远。到现在,你还不晓得检验,一味地当个孝子贤孙,凡事都听他的叮咛。你就是蠢!”
萧逸不觉得意,反而啧啧两声。
萧过愤怒不已,“他是父王!他的话,在王府就是天。我不听他的,莫非听你的吗?莫非你想让我跟你学,学小我厌鬼憎,学个逐出族谱,灰溜溜跑去投奔娘舅吗?”
喝完酒,萧逸擦擦嘴角,说道:“诸侯王赢,你和世子之位永久无缘。诸侯王输,你有五成掌控获得王位。我若帮你在都城运作一番,你将有八成机遇获得王位。届时,东平王府,你说了算。阿谁女人,以及阿谁女人的儿子,你无需再忍。”
“你敢攻打都城吗?你带的兵有气力攻打都城吗?你就不怕我我来个瓮中捉鳖,趁机捏死你?”
萧逸咧嘴一笑,“我晓得。”
萧过不信,“这天下另有不奇怪王位的人,你莫要骗我。”
你一天到晚,像个哈巴狗似的阿谀着父王,乃至还要阿谀阿谁女人,你让我如何同你兄弟同心?
“兵戈不为了功绩,为的是甚么?你别奉告我,你是至心实意替天子卖力。就凭天子诛杀诸侯王一事,我就不信你心头就没点设法。”
他摸索道:“你是奉皇命约见父王?天子想做甚么?莫非让你活捉父王,回京邀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