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权有喜沉闷,端起酒杯猛灌。
一杯酒灌下,喉咙火辣辣。
喉咙发干,难受得很。
话风窜改太快,令人措手不及。
他也不讲究,倒了一杯灌下去,冷得他透心凉,刹时打了个寒噤。
“不必再说!”燕云权苦笑一声,表情非常苦涩。
不过嘴上还是要谦善几句。
桌上有茶水,这么冷的气候,热茶早就变成了冷茶。
“我甚么都不要!”
凌长峰紧盯着他,目光仿佛带着引诱力。
送走大夫,又喝了药,燕云权总算没那么难受。
他从速甩头,将脑中荒唐的动机甩出去。
半夜半夜,燕云权躺在床上,酒精刺激,头晕脑胀,翻来覆去睡不着。
酒菜结束,陪客的燕云权反倒醉了。
大夫看诊,就是吃坏了肚子,外加表情郁结。
他客客气气,表示得像个端方君子。
燕云歌扶额,心累。
他躺在床上,表情沉闷。
他不能这么想。
他问道:“下次我再来拜访,你有甚么想要的礼品,我给你带来?”
凌长峰体贴问道。
凌长峰给他斟酒,不动声色地说道:“云权兄才调出众,朝中少有的年青官员,称一声青年才俊毫不为过。那些看不上云权兄的家属,全都是目光短浅之辈,不必理睬他们。云权兄也不必因为他们回绝你,就感到懊丧。说实在的,以云权兄的才调和为人,我们凌家的女人,你也能娶。”
萧逸蹙眉,“这个世道,到处都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