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他站在马车外,语气慎重说道,“我说过,东平王府凡是死一小我,我都会算在你头上。昨晚,东平王府死二十一人,伤近百人。这笔账,我全算在你头上。”
他肝火中烧,抬起手,就朝病秧子儿子脸上打去。
陶皇后担忧地看着萧成文,“二郎,你先退下!他日等你父皇表情好了,你再进宫存候。”
巴掌脆响!
他也跟着退出去,离寝宫远了,才悄声说了句,“殿下少说几句吧!陛下正在气头上,听不进任何安慰。并且陛下已经号令执金吾郑刚,正法关押在诏狱的统统的世家官员。”
他就不信,父皇看不透局面。
此行动,如同那短视的无知妇人,只看得见面前的好处,看不到悠长的好处。
萧成文却孔殷说道:“父皇临时忍下这口气,待天下承平,局势和缓,再秋后算账,为时未晚。父皇没有需求争一口气,在此时脱手。犯不着啊!”
萧成文一顿讽刺。
他厉声吼怒,“谁让你们诛杀朝廷官员?”
很不测,父皇一大把年纪,打人的力道还这么重。
啪!
即便世家着力甚少,总比躲在背后帮助反贼,给朝廷添乱强一百倍。
他要清理昨晚案件,诛杀世家官员,到底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是为了一己私仇,纯粹就是为了出气?
一个每天窝在府中养病的瘟神,滚出去。
不就是为了帝王的脸面,为了出一口恶气,为了让世家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