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口小小的天窗,透着阳光。
但是,侧夫人陈氏不乐意。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府中客人来交常常,他身为男人,出面号召天经地义。就算我拦着,他也能钻空子结识人脉。靠着你父亲对他的正视,各路人马多多极少会给他一个面子。加上燕云权本身会做人,做事滴水不漏,八面小巧,他还真有机遇在都城翻开一番局面。”
“死丫头,目无长辈!”
“六公子短长,酒壶未开就闻到是花雕。”
“只会惹是生非,离得远,打又不能打,气煞人也!”
萧氏眉眼抽搐,有点心塞。
……
燕守战来信,刚送到萧氏手中。
狱卒和他熟了,说话变得随便。偶尔,还能开几句打趣。
萧逸顺手扔了一块银子给狱卒。
燕云歌喜笑容开,比划着双手,‘母亲放心,我定将事情办得妥妥铛铛。’
路上顺利的话,仲春下旬,燕云权就能到京。
他想吃甚么,只要说一声,金吾卫根基满足他。
侧夫人陈氏眼一瞪,说的是人话吗?
燕云歌提笔问道:“母亲筹算如何做?可要派人半路截杀燕云权?”
为了证明他对此事的正视,他做出一个严峻决定,将宗子燕云权派到都城。
正在看书的萧逸转头,看着狱卒,咧嘴一笑,“花雕!”
两荤两素两碗饭,外加一壶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