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看了看水漾冷冷一笑：“施礼？我就是给你们暖嫔娘娘磕一百个响头，她也不会放过我的，既然如此我为何还要那般虚假？何况这又没有别的人在，做模样给谁看啊？”
“说得也是。”柳如烟说完，一甩袖子直奔御书房而去。
“皇上，既然有朝臣求见，那我就先归去了。”子衿停下研墨的手，哈腰福了一礼。
“我怎会不知。”子衿拍拍她的手持续向前走了几步，才悄声说道：“你若真想晓得，就去问小康子吧，他尽数全知。”RS
柳如烟还是嘲笑：“既然已经不共戴天，那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更没需求做那些虚假之事，早日划清边界也是明智之举，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吧。”
第二日，子衿在御书房内给夜未央研墨，张一出去报：“皇上，悦仙宫的宫人又来了，说柳秀士病得严峻，想见皇上。”
夜未央对张一摆了摆手，喃喃说道：“莫非是子衿弹的？”
这时张一复又出去报：“皇上，罗修恩，徐重，等几位大人在殿外求见。”
张一道：“既是出自暖秀宫，那么除了暖嫔娘娘，主子看恐怕旁人自是弹不出的。”
他的目光入迷而又入迷地瞧着她，声音微有沉意：“子衿，你要给朕多少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