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带着小满和小寒做针线的春分“噗嗤”一笑,谷雨略红了红脸,不敢与我如何,只好对春分道:“姐姐真是的,帮衬着笑我,错了针线可如何是好?”
犹记得宿世在宴请突厥使者时,因我的圣宠让贵妃心生痛恨,因而她便使诈想让我在世人面前丢脸,但是没想到却被我化险为夷,反而引得皇上对我更加宠嬖了而皇上的宠嬖却愈发减轻了贵妃对我的痛恨,今后我的日子老是磕磕碰碰的以是在宴请之前我决计避宠,也但愿在宴请那天能借着病体未愈摆脱贵妃的胶葛
我点点头,道:“宫中妃嫔仿佛都有本身公用的太医”
谷雨道:“早知娘娘情愿出去,我又何必来回跑一趟,白担了这‘采花贼’的名声!”
诊过脉,章太医细细问过我这几日的状况,我一一照实相告,他便展颜笑道:“看来娘娘的身子大有好转了,那药量下官就给娘娘减半?再喝几日,娘娘的身子就能病愈了”他看了看内里的雨,又道:“娘娘这些日子总闷在屋子里也不当,如果气候晴好,无妨往内里逛逛,对病体也是无益的”
春分奇道:“咦?阿谁惹我们笑的人你不去说,到来讲我们”
我缓缓的吃着药,身子好的差未几了,想着突厥使者就要进京,皇上会宴请使者和表里大臣,到时候父亲也会在列我进宫这么久,还未见过父亲,实在驰念,以是我必必要在宴请之前让身材好起来
“约莫是被这雨给绊住了,”我端起瓷白如玉没有一点装潢的茶碗,茶色澄明,悠悠飘着几颗红枣和龙眼肉丝丝香气里,是满满的暖意,浅尝一口,公然清甜适口
章太医五十开外,头发胡子都已灰白,精力看着倒是极好他见我如许客气,诚惶诚恐的说道:“下官位卑,娘娘刻薄仁德,实不敢当昭仪娘娘只是时气所感,并无大碍”
我深思半晌,忆起昔年一桩旧事,便道:“我记得都城杏林世家沈府有位公子投在太医署下,你帮我留意一下,看他现在位居何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