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烛泪顺着烛壁缓缓的流下,落鄙人面的托盘里,越积越多
实在,我本应当正装等候,以便去驱逐圣驾的但我没有那样做,因为我要奉告皇上,我每夜都在这里等候着他,本日终究把他给盼来了我还让春分和谷雨把寝室的蜡烛全数扑灭,移到床边来,我要让他好好的看着我他不是说没看清楚我的容颜吗?那么这一次,我就让他清清楚楚的看个细心!
一个曾被你杀死的人,再次站在你面前,本应恨你,怨你,惧你但我晓得我该收起这些情感,奉迎你,操纵你,折磨你!
跟着内里一声唱报,春分和谷雨都抖擞了一下精力,向我看来,我对她们微微点头,道:“你们出去接驾”
他又笑,靠近我的脖颈,热气喷在上面,哑着声音道:“是么,你既闻了朕身上的味道,那也让朕闻闻爱妃身上的味道香不香”脖颈一热,他的唇就落在了上面
固然已经晓得这夜过得不会太轻松,但,我也不能显得对他过分掉以轻心,更不能让我的怠慢产生弊端我总要极力做到最好,至于他,我到现在也不晓得,他迎我入宫,却又萧瑟了我这么些天,到底是因为底子不想宠幸我,还是国究竟在太劳累了呢?
我挥了挥手,表示他带来的宫女退到一边,我亲身去给他换衣这些事,我已做过无数遍,以是在他看来我是第一次,却轻车熟路他更加的讶异了,直直的看着我,而我并不惊骇他如豹子般的目光,还是含笑着迎上他的目光
“免礼”他的声音还是那么降落醇厚,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要瞻仰他,却又带着让人不容顺从的严肃,让我不得不昂首称臣
我害羞带怯的把脸又往他怀里缩了缩,闻到他身上熟谙的龙涎香味,一时有些恍忽,说道:“皇上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这一次,又是无边的疼痛,而我没有再忍着,轻哼了出来,泪水也一并滑落他看到我的痛苦,亲吻着我的泪水问:“痛吗?”
只是宠幸以后的第二天,他就下了一道晋封的旨意,以后也没有宠幸我,直到我听到他御驾亲征,攻打突厥的动静
他的身材还是很结实,我的指尖触到他的胸肌上,激起他丝丝颤栗这个男人的体格有惊人的耐力,即便已过了而立之年,但他每次与我欢好,都能将我奉上顶峰,偶然,乃至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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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心疼,但是我只感觉疼记得宿世,当他进入我身材的时候,我几乎气得要推开他了,他是在对付任务吗?他如何能够让我这么疼,他却显得很舒畅似的!可我还得冒死忍着,忍着不能发作声音,只是厥后我才晓得,他是喜好我发作声音的
他饶有兴趣的望着我说:“哦?爱妃会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