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人真会谈笑,果然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皇上也是你们能非议的?听女人这话的意义,婕妤不该受罚,到是皇上……”
她们仓猝跪下道:“娘娘,我们毫不会叛变娘娘!”
她点点头:“是,据常日里奴婢察看,他是个很孝敬的人,娘娘肯救他母亲,不管成果如何,这份恩典摆在这里,今后他必然会为娘娘马首是瞻的。”
刘不足一个激灵醒过来,喜不自禁,几次叩首,叩首声“砰砰”作响,口中还念叨着:“主子伸谢娘娘大恩,娘娘的恩德,主子永久不忘,下辈子作牛作马,也要酬谢娘娘!”
第二日早早的起了,写妙手札,查抄了一番,并无不当之词,就算这封信被别人看到了,也是一封很浅显的家书。只在信的开端交代了刘不足的事,因为这只是开端,不能让父亲发觉到我的不安。
春分和谷雨她们都哑然失容,我也非常奇特,望着那递过来的《女则》,真不晓得该接还是不该接。
他小声道:“主子家请不起驰名的大夫,只能请些郎中。”
“婕妤是个通透人,这十遍《女则》也用不了多久,贵妃娘娘说了,只要婕妤抄好了,想通了,就好。”她一挥手,语带厉色,“自本日起,承明殿中统统主子都不准踏出宫门半步,直到婕妤解了禁足!如有违者,杖责四十!”
谷雨一向忍到现在没说话,此时看他那呆傻的模样,骂道:“胡涂东西,还不快叩首多谢娘娘!娘娘也太美意了,不说他盗窃的罪恶,还要为他出头请尚书大人,这主子也不知上辈子积了多少德!”
把信给了刘不足,我就筹办去处皇后存候。
我正筹办让他下去,却见他哆颤抖嗦的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满面羞惭的说道:“主子真是胡涂油蒙了心……请娘娘务必惩罚主子一顿!”
他说的隐晦,但我也能听明白。
我看着她们俩,说:“另有,明天这件事是个经验,今后你们不但要留意她们,还要记得,如果你们有了困难或是费事,必然要奉告我,不能意气用事。这后宫里可谓步步惊心,稍有不对都会危及性命。旁的我不怕,我最怕的是身边人叛变!”
“姑姑!”再说下去,我就不是被禁足,而是欺君之罪了。“贵妃娘娘的话既然已经传下了,嫔妾自当遵循。”
刘不足骇怪的抬开端,连礼节都忘了,就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