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也生硬了身材,紧紧搂着他细弱的虎腰,一阵颤抖后停歇了下来。
沉寂的长门宫,灯火一盏盏亮起,又一盏盏燃烧,垂垂地入了深夜。
赫连嗣遭到了太后的热忱接待,他被几个宫女接到了一座金碧光辉的炊事堂,宫女们都对他客客气气,一点都没有给他当俘虏对待,这让赫连嗣在被俘虏的这段时候里第一次感到了尊敬。
这就是太后承诺的会奉侍本身一早晨的宫娥吧?
林梦是太后,能够具有她想具有的统统,但唯独是民气难测,找到一个爱本身的心实在是不轻易。
赫连嗣朦昏黄胧地看着这个俄然出去的宫女。
是一种潜伏的傲岸在刺激着他,他感到了这个女人的顺从,又感到了她委宛的巴结。更有她让人迷醉的身材,饱满又温滑,这是他从未体味到的东西。那种出入于灵魂的快感哪怕是酒意未醒,也能够深深烙印在本身内心了……
林梦推开了被他压着的身材。起家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就要出门。
“殿下,请入坐。”一个宫娥道。
身材上还传来他残虐林梦时的疼痛,他的手和顺地抚摩林梦的每一寸肌肤。
红颜,祸水。林梦轻叹。
乌云垂垂挪动开去,敞亮的月光又洒了出去。落在了香软的床榻上面。两具白嫩的肌肤汗水淋漓。
林梦软软躺在赫连嗣的怀里,因为夜色的浓厚,就算月光洒满了窗棂,他亦是不晓得此时依偎在他怀里的倒是林梦。
赫连嗣自顾自酌起了酒,如何说这也是太后的一片恩典,吃了这段饱饭,明天就是本身的死期,赫连嗣一边浊酒一边点头苦笑。如若本身实在熵朝子民,此等良辰美景,另有甚么设法会一心求死呢?
赫连嗣收回一声可骇的吼怒,身材直直地生硬了起来,仿佛全数的精华都在这一刹时被倾泻了出去。
如此多的美人,能陪本身一夜,此生也再无憾事。
他没有任何的思惟,敏捷消弭了本身身上的武装,两具赤条条的身影一下子就交合到了一起。
他的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个女人,包含本身曾经是王子的那些光阴里,随便就能把那些身材火爆的侍女骑在身下,她们娇媚地在本身身下扭动着水蛇腰,竭尽尽力地媚谄,奉迎,只想得宠于他。
他一把拉住了林梦。道:“你要去哪?”
赫连嗣在宣泄了本身内心的情感后,酒意也渐渐复苏了过来,如此美好人生,竟然倒是就要就义在明天了!他痛苦地思虑着,本来觉得刚才的酒宴已经够诱人了,没想到另有更诱人的东西在前面,身下娇软的这个女人让他感到了不一样的沉沦。
赫连嗣早已经双目惺忪,身材摇摇摆晃,酩酊而醉。
在赫连嗣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恰是林梦。
夜色里林梦昂首看着这个再次打劫我的男人,固然他不是拓拔奕,但是林梦却觉得他就是。
身下的女人传来了痛苦的嗟叹,但这恰好成了他最好的镇静剂,他落空了明智,一双广大的手掌用力地践踏着身下的娇躯,他统统的行动都充满了男人的占有和强势,他要把本身心中统统的不快都在这时候宣泄出来。
仍然是如此傲岸的眼神,不成一世,让他提不起一点禁止的心机。
能尽忠于如此艳后,自当是死而无憾!
拓拔奕,就如许像一缕如有若无的风,吹畴昔了。
几个宫女和寺人扶起了赫连嗣,把赫连嗣扶到了一个寝宫当中,这是太后特地安排的。
他的身材不竭起伏,把本身全数的气愤都集合在了身下的精神上面,仿佛永久都不会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