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越这里已经喝下很多酒了,时候也不早了,刘讳担忧的向沈洛进言了句:“皇上,这十王爷到底是有旧伤在身,本日这酒也喝了很多,皇上瞧着也有几分醉了,今儿就先到这儿吧。”
沈越略想想:“冯秀士是冯大学士独一的女儿,冯学士原就不想让她进宫的,冯秀士又在宫中死的不明不白,冯学士不免会对皇上心生怨怼。冯学士那儿,本王会让蒋家人重视着。现在贵妃已失落一月不足,看来是涓滴无生还的能够,还是让皇上早些公布贵妃的死讯吧。”
哪知,沈越倒是涓滴不踌躇,一杯酒蓦地饮尽,还将酒杯悬倒,向沈洛表示不剩半滴。才道:“不过一杯酒,臣弟喝了也无妨。可贵皇兄与臣弟能坐在一块喝酒用膳,臣弟只喝茶,未免不敷纵情。本日,臣弟定与皇兄不醉不归!”
说罢,挥了挥手表示邱太医退下。以后又唤了刘讳出去,叮咛了句:“替朕备一桌酒菜,宴请十皇弟与朕欢乐一场。”
沈越这边,在旁奉养的寺人,已经替沈越斟满一杯酒,沈越游移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来,并未直接饮下,而是道:“皇兄,固然邱太医一向警告臣弟有伤在身,不成喝酒,但臣弟听皇兄这一番话,臣弟喝一杯酒又如何?”
沈洛摇点头:“不可,朕不能再留他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