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和县,就当即快速赶回冀州,和县与冀州不算太远,宋云程等一行人天亮时才出和县,到夜里子时摆布就回到了冀州行宫,一起驰驱,加上这明天提心吊胆的没有好生歇一会儿,宋云程回到宁安宫后,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就和衣睡下。
“顿时就会有人来挽救和县,到时你呈出皇上封你为钦差圣旨和金牌措置和县之事,我有要事必须当即分开和县。”宋云程与林白道,去换下身上的一身厨房打杂职员的衣服,乔装打扮了一番,唤了春香和的春霞等人,筹办一下分开和县,回冀州。
“我明白。只是沈夫人这么急分开,万一在城门被发明……”林白点了头,只是替宋云程担忧。
此时,何灵雅昂首来问了宋云程一句:“臣妾想问太后娘娘一句,皇上但是克日也会回行宫?”
宋云程想了一会儿,道:“先留她们一段日子,你派人去盯着行宫里,凡是再有一人提及皇上是不是在行宫里那些的闲言碎语,就直接杖二十。”
宋云程倒是含笑着道:“这病倒是应时宜。”
好一会儿,宋云程才悄悄的咳嗽了一声,唤了如尘扶着她坐起来,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世人,喝了口热茶润喉,才问:“洪美人呢?”
只是,行宫里还是有些嫔妃是不怕死的,或是她们感觉小声说不会让宋云程晓得,哪知她们才说了一句话,就当即有人将她们摁下打了二十杖。
日夜兼程赶去西宁国的沈越,一起倒无事,从和县解缆达到西宁国都城,只用了九天。
宋云程缓了好一会儿,才消了些气,责备起何灵雅一众嫔妃:“你们身为天子嫔妃,不事事为皇上着想,反倒胡乱猜忌,置宫中的闲言碎语不顾,乃至是任其传到官方去。你们可有想过这些谎言传出宫外去会不会摆荡皇上的皇位?”
“逼皇上保住名声,杀了您,而她又是曾舍命救过您的人,您说,如果皇上迫于无法杀了您以后,会不会对她另眼相待?”余太妃道了句。
“关于皇上在不在行宫当中,另有那些闲言碎语,只要再有一句传到哀家的耳朵里,哀家毫不会轻饶!”宋云程说完,警告的眼神看了殿内跪着的嫔妃一眼。
宋云程叹了一声:“余太妃,你说这女人如何进了后宫里,就换了副坏心肠?”
“是。”余太妃应下,她看宋云程有几分乏意,便就退下出了宁安宫。
宋云程打何灵雅既是经验,又是威慑其别人。
“和县是要选个好的县令出来。”宋云程深思会儿后道,“你去吏部那儿传个信儿,将子若调去和县当县令。和县间隔冀州也不远,如果他能将和县管理好,今后定会升官发财,若他没将和县管理好,那他的宦途便就停在这儿了。”
宋云程笑着解释了一句:“和县虽说较为偏僻,可却长年有很多经商走镖之人经此而过。从冀州到丰州,也是和县这条道,别的和县有山有河,更有良田。以后若和县的人勤奋耕耘,和县会成为一豪敷裕之县。”
“打猎节?有些意义!”沈越嘴角一笑,心中有了计算。
何灵雅作为在行宫里位分最高的嫔妃却不过问了一句话,就让宋云程让人拉下去杖二十,她天然是心中愤郁难平,大声问道:“太后娘娘为何要罚臣妾?”
“是赵婕妤教唆的?”宋云程问。
固然先前时余太妃生性脆弱,不喜后宫争斗,可她好歹也是管过后宫大事的嫔妃,对后宫嫔妃的这点谨慎思也是一看就通透。
一众嫔妃均嘘声不语。
“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处所, 她不吃别人,就会被别人吃掉。”余太妃道,又问宋云程:“您筹算如何措置洪美人和赵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