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云点了点头:“入宫前曾学过,会写一些。”
“望梅,你去阁房里帮本宫将放在妆台上的玉镯子拿来。”宋云程俄然向望梅道。
绛云觉得宋云程是要烧给已死的蒋少将军和望梅的,没多想,应下便筹办了笔墨纸砚恭正坐下誊写往生咒。
许真是体内余毒的原因,宋云程总感觉身子绵软的很,浑身有力,咳嗽不竭。
见宋云程问她的意义,望梅一喜,道:“主子应当从速找个由头措置了萧宝林,重新抓回皇上的心。少将军虽不在了,可老爷还在活着,蒋家的权势在朝中根纵基稳,只要抓回皇上的心,主子还是能够在后宫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望梅在一旁不欢畅的道:“之前萧宝林敢对主子猖獗,主子忍了,太病院又敢不来给主子看病,主子也忍了,主子再忍下去,怕是宫女寺人都要给主子神采看了。”
望梅似不熟谙般的看着宋云程,嘲笑了声:“奴婢自小跟在主子身边,经心极力的为主子策划,入宫这些年,奴婢和主子做了多少脏污害人的事,现在主子问奴婢可有悔意?奴婢……奴婢……不悔……”悔字的音还式微下,嘴角淌出一道血迹,全部身子今后仰去,后脑勺撞在椅背上,双手生硬的垂下,手腕上的玉镯滑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宋云程点了点头,道:“望梅偷了本宫的翠玉镯子,让本宫逮了个正着,已经正法了,让和喜和贵将尸首抬出去禀了六尚。”顿了顿,点了几个药名叮咛道:“你下去将药熬了,待会儿给本宫送来。”
绛云恰好从太病院里要了宋云程点名的药来,一进屋子里,正要说话:“主……”被屋中望梅的尸身惊吓住,好一会儿才稳住心神,如常的道:“主子,奴婢从几个熟悉的医女那儿要来了主子要的药。”说着,将手里的几包药递给宋云程。
绛云端着刚熬好的药过来,宋云程喝了药,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药渍,喝了口茶水冲淡口舌中的苦味儿,好一会儿才向绛云问道:“绛云,你会写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