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闺秀令媛们可都是怕极了贵妃娘娘,远远的瞥见贵妃娘娘就从速绕道走开。”看着正要往这边凉亭过来的两位女子俄然就转道了,崔婉谈笑着道。
沈洛本就被杨淑妃那话气得不轻,看到笑盈盈的林素瑶后气就消了很多,银耳羹又能消暑,等沈洛喝了银耳羹后,现在心中已无半分的肝火。见着沈洛脸上的怒意消了,林素瑶才谨慎的问道:“臣妾方才见着皇上一身的肝火,但是朝中的大臣又惹得皇上不快了?”
第二日时,沈洛一下朝便就去了杨淑妃的育德宫,坐下便道:“朕故意将宋婉心归入后宫,只是宋婉心竟是一门心机的只在十皇弟的身上。”
孟蓉香瞧着是勋贵之女,身份高贵的很,可兴安侯府早已式微,给沈越如许一个岳家天然是再好不过。至于宋婉心,父亲是辽东大将军,哥哥是抚远将军,将门之女,宋婉心进宫为宫妃已是必定。
宋云程和崔直言这才恍然发觉沈越就在她们身后的一处树荫下,因着那边阵势高,又有假山遮挡,若非细心看,还真是发觉不了。难怪那些闺秀令媛们纷繁的往这边过来,可瞥见宋云程在,又没敢过来。
林素瑶翻开桌上的的食盒,将一盅银耳莲子羹端出来,含笑着道:“皇上来得真巧,丁mm念着臣妾做的银耳羹,臣妾这做了正要给丁mm送畴昔,皇上就来了。皇上尝尝。”
只远远的这般看着也好,她不是世人丁中说的毒妃,她淡然含笑,老是荣辱不惊,一双眸子幽深得似无底深潭,一跌出来,便再也爬不出来。
长住?也就是要将她们这些人全都迎入后宫?宋婉心天然听明白这意义,半信半疑的看着宋云程,宋云程又弥补了一句:“宋蜜斯如果迷惑,无妨将本宫这话说与你父兄听,向你父兄问问是否有这能够。明日你父兄蒙召入京,皇上必也会让你出宫与亲人相聚。”
“确是有些不一样,难怪当日甄选时,十王爷未曾看任何女子一眼,恰好眼神逗留在宋蜜斯身上。”宋云程这话落下,崔直言神采黯了黯,目光便紧紧盯在宋婉心的身上。
如此一来,宋云程倒是真想将宋婉心和沈越凑成一对,到时沈洛必定得被气得吐血吧。
沈越浅笑着与宋婉心说:“你一个女人家的老是舞刀弄剑的,怕是不好,你啊,多去看看书,学学字。”
沈越摇点头,点头往下看着,非常入迷,嘴角扬起一抹笑,随即变得苦涩,道:“我可未想过娶王妃。”那日宋云程在甄选时有句话说得对,不想娶,因为那些并非是入贰心之人,而这世上,再无一人能入贰心。
宋云程在凉亭里坐着,总感觉有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顿觉浑身不安闲,便回了宣宁宫。
林素瑶先是讶然,随即欢畅的一笑,道:“如此甚好,后宫里便又多了位mm服侍皇上,可贵宋蜜斯能得皇上的心,宋蜜斯真是福分不浅。”
“本宫也看得出来宋蜜斯对十王爷一往情深,十王爷对宋蜜斯也是非常在乎,只是有一事本宫要提示宋蜜斯一句,甄选十王妃一事,皇上怕是别有用心,恐怕皇上成心留这些闺秀令媛在宫中长住。”
“你倒是一点都不惊骇本宫。”宋云程笑意的看了崔直言一眼,想着这一来二往的,崔直言倒是敢拿她的趣儿了。
说到这事,崔直言至心的感激宋云程,点了点头:“当日臣妾求对了人,多亏贵妃娘娘互助,臣妾的爹爹不但处理了费事,宦海上也再没人敢难堪爹爹,淮阳府的那些勋贵皇亲对臣妾的爹爹更是恭敬有加。”
崔直言闷闷的道了句:“那宋蜜斯有失慎重,又不识文断字的,并不适合当十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