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程正用心研制着一种痒痒粉,绛云进屋子里来禀道:“主子,皇上查到萧秀士宫里一个叫碎玉的宫女每日在萧秀士喝的药里下了毒药,才致萧秀士病了这么一阵。”
林素瑶这回身子养了几日,便就大好了,她升了美人,沈洛也觉澄辉馆离德章宫远了些,便选了宣宁宫边上还空着的承德宫让林素瑶住下,眼下承德宫还补葺着,林素瑶临时先住澄辉馆里。
澄辉轩的那位还病着,吃了好几日太医开的药不但没有半点转机,还病得更短长了,倒是把沈洛急坏了,将太病院的太医给斥骂了一顿,还差点发落了替林素瑶诊脉医治的陈太医。每日一下朝就仓促忙忙的往澄辉轩里去,亲身为林素瑶端汤喂药,恩宠可见一斑,羡煞后宫里一干嫔妃。
沈越看出宋云程的推拒和顾虑,弥补了句:“是可靠的太医,贵妃娘娘不必担忧。”
只是,连着好几日崔直言都呈现在碧霞居周边,冒充与沈越赶上。为此,沈越均疏冷避开。以后沈越又告病闭门不出,崔直言打着体贴的幌子上碧霞居来扣门问候,倒是还未进碧霞居就让吉利给劝着走了。
宋云程因着发热头疼的短长,也偶然同她们说这些绵里藏针的话,表示绛云和素心将选好的礼品送到各位新人的手上,世人均谢恩退去。
之前那些甄选十王妃的新嫔妃可劲儿缠着沈越,现在入了后宫后,可个个都避开了沈越走,天然是怕宫里传出她们跟沈越的流言来,怕是以而扳连母家。这沈越连那十多个年青貌美鲜艳如花的闺秀令媛都没看上,恰好与宋云程经常赶上,如果让宫人撞见,怕是真要起流言了。
这位的脾气本性,她们入宫这么些日子早已摸清些。
沈越微停顿下脚步,冰冷的道:“本王不过是个只会行军打战的粗人,,倒是皇上文韬武略,在诗词之上非常精通,崔秀士有不解之处还请去找皇上扣问。”说罢,便涓滴不断留的走了。
宋云程这才走了没一会儿,沈越正要转成分开,却见崔直言已经往这边过来。
“主子思虑的是,十王爷毕竟身份特别,我们不该与十王爷有过量来往。”绛云应下,谨慎的扶着宋云程。
“十王爷留步,听闻十王爷对诗词非常精通,我有一处诗词揣摩好久仍有些不解,想求问十王爷一二。”崔直言开口叫住沈越。
宋云程叹了声:“宫中太医的医术未免也太不济了!”也不再多言,带着绛云往人少的处所去了。
安如彤说了这话,其他还想埋汰宋云程几句的人也不好再开口,毕竟她们一群新入宫的低位嫔妃跑到宣宁宫来顶撞一个贵妃,实在是大胆违逆,如果宋云程真要见怪于她们,想是皇上也护不得。
宋云程虽染的风寒重,倒是因着本身写的方剂,又晓得如何忌口,养了两三日差未几寒气就散了,只是仍有些头疼。
“时候不早,本宫该回宣宁宫了,就不打搅十王爷的兴趣了。”两人同处一个凉亭里实在不当,宋云程欠身道,回身出了凉亭,仓促的走了。
绛云又端了药过来服侍宋云程喝下,等宋云程喝了后,又递了手帕畴昔给宋云程拭嘴,才忧心道:“怕是这会儿满宫里都是主子淫秽后宫的闲言闲语了。”
“此处倒是个清净之地,十王爷果然是风雅之人。”崔直言含笑着走迩来道。
绛云拿了薄毯过来给宋云程盖上,唤了素心素怡出去服侍着,她便往内里忙活去了。
宋云程忙推让着谢道:“有劳十王爷体贴了,本宫已无大碍。”说罢,退开两步,与沈越隔远了些。
眼下已是七月尾,池中的花早已开败,连池中的莲蓬都已被摘光,只剩一池的残叶绿水。不过这儿确是个清净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