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一头灰的分开了六尚,往归去后,宋云程已经回了宣宁宫。
说完,让绛云将筹办好的东西一并都交给了崔直言身边的如尘。
宋云程到没有去理睬许婕妤,何青霞倒是黑了脸,朝着许婕妤不客气的道:“蒋国公府乃是超一品公爵府,蒋大人也是二品兵部尚书,许婕妤但是说朝廷虐待蒋家,才让蒋家连给贵妃娘娘送件面子的礼品都送不起吗?”
白玉其色如酥者最是珍稀贵重,自古便有玉能养人之说,沈越送的这玉坠可真是贵重,亲手相送的这份交谊也令宋云程打动。伸手触摸着这白玉坠,温凉润手,宋云程将这玉坠直接戴在了脖子上,轻声道:“多谢十王爷。若无旁的事,本宫真该走了。”
宋云程想着崔直言分开,今后怕也再无相见之日,便让崔直言出去。哪晓得崔直言一出去便问道:“是贵妃娘娘向皇上说让臣妾去给太后守陵的?”
只是宋云程光荣的太早,她不过是在凉亭里坐了没一会子工夫,就瞥见德章宫里的小寺人往澄辉馆里去了,没一会儿便见澄辉馆的肩舆抬着往德章宫里去了。宋云程对此一笑,沈洛对她打脸还真是不遗余力,方才是她将他想得仁慈了。
“这位想必就是婶婶吧。”宋云程打量了下那美妇,笑着问。
宋云程一早便听闻了叔叔在山西庄子里时娶了个极其仙颜的婶婶,现在见着,这婶婶虽已三十岁,倒是仙颜还是,看着同杨淑妃一样的年纪普通。
宋云程说罢,抬脚便要走出凉亭。
看着蒋家人送的这些东西,许婕妤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句:“蒋家可真是落魄了,连送给贵妃娘娘的生辰礼品都这般寒酸。”
宋云程截过和贵的话,面带愠色的道:“你去办便好!”
“十王爷的伤可都病愈了?”宋云程体贴的问了声。那日给沈越敷了药后,崔直言求着宋云程让她留下照顾沈越,宋云程应了下来,以后再没有去过碧霞居,也只听如尘说沈越何时将崔直言赶出碧霞居,以后崔直言被送去太后陵,宋云程一向都未见过沈越。
宋云程站在宫中最高的宫墙上看着崔直言一行的马车渐渐缓行分开皇宫,叹了声:“不管她如何恨我,到底是分开皇宫了。”
和贵摆布寻不到宋云程,好不轻易得了动静找到宫墙上来,禀告道:“主子,六尚将主子生辰当日的安排票据送了过来,想问问主子看看另有甚么落下的,主子可有甚么要特地安排的?”
看着宫外宽广的通衢,宋云程想着她何时能分开这皇宫。绛云上宫墙来给宋云程披了件披风,体贴着道:“主子,宫墙上风大,您细心别着了凉。”
沈越从怀中摸出一个锦盒来,递给宋云程:“本日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因着贵妃娘娘从简办了,连王公大臣的礼都未收,这是本王送给贵妃娘娘的生辰礼品。”
这会儿杨淑妃和王贤妃派人送了礼品过来,宋云程收下东西,安美人开口问了句:“皇上如何还没过来?”
宋云程又翻开蒋永霸送的礼品,是一把简朴的弹弓,蒋成霸解释说:“叔叔分开都城时你才六岁,叔叔给晦明做了把弹弓,你当时也喊着要,叔叔给你做了,还没来得及送给你,叔叔就被送去山西了。”
“这是本王偶尔间得的白玉,本王当作色不错,便让人打磨制作了块玉坠。”沈越解释着道,“也不知何时能见到贵妃娘娘,这盒子便一向都带着,幸现在晚赶上了,才亲手将这玉送给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