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美人也讽刺了句:“这宫里的日子还长,充媛娘娘可要好好的保住性命将孩子生下来。”
梁、孔二人身边带着的宫人也不敢冒昧,毕竟面前这位主子腹中的龙嗣得皇上正视,连着御前最得力的幻春和刘讳公公都拨了去服侍她。
“本宫晓得你们二人是杨淑妃和萧充仪的人,本宫就是要让后宫里的人明白,本宫的身份早非昔日可对比,获咎本宫,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春娘对着梁孔二人半带着威胁的道,再昂首来向中间的宫人道:“梁秀士和孔美人对本宫不敬,企图暗害本宫腹中的龙嗣。本宫心胸仁善,为孩子积福不究查孔美人和梁秀士的罪恶,就让她们二人在此跪两个时候以儆效尤。”
闻言,于春娘这才对劲的带着宫人往别处走了走,听着天上响了几声闷雷,氛围压得沉闷闷的,便带着宫人回了永慧宫。她这才一进永慧宫的大门,“哗”的一声,天就下起了大雨来。
看看这天色,灰蒙蒙的,怕是过一会儿要下雨,眼下这会儿都快酉时了,这要跪到亥时,且不说天早就黑了,这春意尤凉,更深露重的,这二人不大病一场才怪。
梁秀士和孔美人那里将她看在眼里,梁秀士轻嗤了声,道:“臣妾跟孔美人说,这后宫里进了妖孽,这才让苏美人给闹病了,充媛娘娘怀着龙嗣可要谨慎些才是。”
“充媛娘娘来自农家,想必见惯了妖孽,那妖孽啊,伤不了充媛娘娘。”孔美人鄙夷的添了句。
二人见是于春娘,从速的施礼道:“臣妾见过充媛娘娘。”却没半点恭敬。
林素瑶也同玉秀叮咛道:“你去梁秀士的誉兰轩,也这般叮咛。”
见于春娘疼得那样逼真,幻春一下的慌了神,从速的让宫人去拦下梁孔二人,又担忧的扶着于春娘,问:“充媛娘娘,奴婢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主子放心,我们的人先杨淑妃的人一步解缆,脚程也快,任家父子绝对走不出十八里庄。”玉春回道。
不过这么大的事,还是让其他的宫人去禀了杨淑妃和林素瑶,正巧林素瑶在育德宫里陪着杨淑妃喝茶,林素瑶听此,倒也平静的向杨淑妃问道:“后宫里产生如许的事,淑妃娘娘可要派人让孔美人和梁秀士先归去?”
“二位mm方才在说甚么事这么欢畅呢?本宫才进宫对宫中的事所知未几,二位mm可否说来给本宫听听?”于春娘盛气凌人的道,鄙视的看着梁秀士和孔美人。
吉利这才刚起家呢,听着内里的动静,心下便直喊糟糕:这姑奶奶怎来了?
到底是进碧霞居里来了,又听吉利说沈越的伤势没事了,苏秀士也放心了很多。只是她现在毕竟是沈洛的嫔妃,如果过分逾矩扫了沈洛的面子,万一沈洛真见怪起来,她跟沈越都没有活路。将糕点交给吉利后,她忧心的奉求了吉利一句:“吉利公公,奉求你好生顾问十王爷,十王爷是我们大齐的大豪杰,半点不得出不对。”
宫人已经将梁孔二人拦下,于春娘站起来身来,一只手装模作样的撑着小腹,道:“不急,她们那么放肆,本宫要经验经验她们,本宫可不是好欺负的人。”说着,已经走到梁秀士和孔美人跟前,表示宫人将二人押着跪下,伸手就给了梁秀士和孔美人一人两巴掌。
林素瑶一笑,道:“到底是梁秀士和孔美人有错在先,于充媛罚她二人也是应当,眼下于充媛是刚进宫的新人,又怀着龙嗣,皇上正喜好着,这新官上任都要烧三把火。归正只是跪两个时候罢了,想必也出不了甚么事。”
“奴婢不敢。”幻春躬身低头道,也不再言语半句。
虽说苏秀士现在在后宫里不得皇上宠嬖,可她到底也是杨淑妃的人,眼下这俄然的病了,各宫嫔妃天然都去看了遭。这后宫里总也不承平,刚来了个于充媛,苏秀士这立马的就莫名其妙的病了,宫里的人天然就将这闲话说到于春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