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解禁足实在没多大的干系,现在内里盛暑当空,即便不由足,宋云程都甚少出去。
王贤妃本就不如何管后宫的事,恰好就借着素心胸上龙嗣的借口解了宋云程的禁足。她同宋云程道:“素心女人是宣宁宫的人,现在她怀上龙嗣,宣宁宫天然功不成没,素心女人这儿还需求贵妃娘娘多顾问。臣妾礼佛多年,早已不问后宫之事,也还请贵妃娘娘多帮手本宫。”
沈越又将他的话打断:“如果急事,林大人与众位大人商讨过后先定夺了再写折子传到行宫禀明皇兄,若非急事,林大人就先传回行宫请皇兄决计。本王不懂朝中之事,怕误国害了百姓。”
宋云程惊诧的昂首看向沈越,问道:“北方战事惨败,是皇上用心所为?”看沈越点了头,宋云程又担忧起蒋弘来:“那蒋弘此去也必定是有去无回了?”
宋云程豁然开畅,想来林怀英的权势扩大,中间少不了沈越的帮手,看来沈越离登上皇位真的很近了。
宋云程一把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都扫落在地上,厉声道:“从你到本宫身边的第一天,本宫就晓得你是杨淑妃安排的人。虽说你是杨淑妃的人,你也摸着知己想想,本宫可有苛责虐待过你?”
沈越没再回应,看宋云程忍着哀痛气愤,眼眶盈泪的模样,叹了声,将宋云程拥入怀里,道:“我晓得你在这世上的亲人未几了,我不会再让蒋弘有事,如有那一天,我会亲身披上铠甲去疆场救他返来。”
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花苑房来了。那宫女将花盆塞给她,就跑开去忙了。素心也没说甚么,抱着花盆回了宣宁宫里。
“日前各省的赃官贪吏被斩杀,官员空缺很大,京中有很多闲职或是等待官职的朝廷命官,他们有很多人呈了帖子上来,要求派往各省为官……”
“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义。”素心踌躇好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