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嬷嬷和吉利听此天然欢畅不已,送着宋云程出了碧霞居。
只是到底宋云程管着后宫大权,沈俊也只是想获得苏秀士,并不想她死。
“眼下林家掌控着朝廷,皇上派人监督了你我,故而我在后宫并不管事,皇上去了冀州行宫,这对我们来讲是个很好的机遇。”宋云程提示道。
这就按耐不住了?
这般喧华,苏秀士天然也没睡着,跟宋云程一块坐着,满眼恨意的瞪着沈俊。哪知那沈俊指着苏秀士就道:“是苏秀士派人传信说要本王这个时候去莱芜殿里相见。”
沈越道:“也是啊,起码不能在八皇兄被你清算了以后,我的病才好,还是要让他难堪一回,不然远在冀州的皇兄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沈俊不敢多说,看了宋云程身边的素心一眼,转念又道:“实在,本王一向心心念念贵妃娘娘身边的素心女人,彻夜本王为了素心女人连宣宁宫都闯了,贵妃娘娘何必再鄙吝于一个宫女?贵妃娘娘如果将素心女人赐给本王,明日本王给贵妃娘娘送十几个宫女。”
只是,这八王爷还真是大胆,得知了宋云程将苏秀士接去了宣宁宫里,就夜闯了宣宁宫,只是还未靠近莱芜殿就被叶海等人给抓了,和喜也晓得是沈俊,可突入宣宁宫天然当刺客措置,让宫人下了狠手。
只是,那沈俊又岂是个循分的,宋云程这儿没捞着便宜,出了宣宁宫又在御花圃里赶上了郁郁寡欢的苏秀士,苏秀士刚进宫时就颇得沈洛喜好,不止她是个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苏秀士容色娟秀,虽不说生得倾国倾城,但那也绝对能可谓是花容月貌,更吸惹人的是她眉眼间那一股子才女狷介孤傲的气质,可非普通女子能对比。
宋云程看了眼,心不足悸的道:“看来我们在宫里还是要谨慎些才是。”沈越这病也不能再持续装下去了。
宋云程是想让八王爷在后宫里闹着,没偶然候去重视碧霞居,为沈越争夺时候,如此一来沈越可放心的在宫中摆设统统。再者,宋云程更加听任他,他就会更加猖獗,必然会做出有违天理之事,届时便可顺势夺了八王爷羁系皇宫的大权。
见宋云程过来,苏秀士赶紧跪下求道:“请贵妃娘娘为臣妾做主,阿谁八王爷实在是过分度了!臣妾已经在到处避着他,哪知他昨儿夜里竟然闯进了臣妾的寝宫里,臣妾誓死抵当,才保住名节。贵妃娘娘,皇上让您管着后宫大权,您可不能再让八王爷在后宫里胡作非为了!”
沈越阴沉了神采,他可贵一回见着宋云程,还没好好说话就被盯着的人打搅了,看来他必须脱手清除了这些藏在背后的人。
宋云程细心的瞧了一下她头发遮住的额头,模糊可瞥见有一道伤痕,想是昨儿夜里抵当之时撞在哪儿的。
“这些事我心中早有策划,你不必操心,你只要卖力安然无事,早点将我的疫病治好。”说着,伸手拉住宋云程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一早的,宋云程找了给沈越看诊的借口就往碧霞居去了,到碧霞居里,就见着苏秀士在院子里坐着。吉利悄悄的同宋云程道,说两日前苏秀士一早就来了碧霞居,每日三膳都是让人送进碧霞居里来用,到了半夜里才归去。
沈俊天然一见到苏秀士就色心蠢蠢欲动,按耐不住性子了,上前去便就是对苏秀士不敬,苏秀士道子傲烈伸手就打了沈俊两巴掌。宫里藏不住事,一下的就传得满宫都是,沈俊又用心让宫人说是苏秀士勾引了他。一个是皇上的亲兄弟,代理羁系皇宫大事,一个只是小小的秀士,沈俊如果要置苏秀士于死地,的确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