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羽香说的在理,忙点头道:“说的恰是,我们也趁便去看看,这萧涵本日如果来了,少不得还要对付一番。”
这话说得我一时摸不着脑筋,遂道:“哥哥和敦亲王在打甚么哑谜,竟然也不让我晓得?”
听到此处,我内心明白他们同我担忧的是一样的,不过顾虑到我的安危,以是才想着把我先行送回长京去,躲避掉这一场风险。可我却不肯意如许临阵脱逃,我摆摆手道:“哥哥不必如许劝我,我已经决定要留在这营里。昨日夜里的事情,宁亲王必然不会善摆甘休。如果我现在回京,只怕他会更加暴怒,他手上握着的兵力是我们的好几倍,如果硬碰硬绝对不是上乘之选,以是我还是留下来,与他多做周旋,少不得能够迟延些时候。”
我收了绢帕,故作一副活力模样,道:“如果你们两个肯好好用膳,也就不消我这么辛苦夙起给你们送早膳。这兵士们一大早就吃了才来练习,唯有你们两人,饿着肚子来练习,那里还像是这一军的主帅,也不为人榜样。”
趁着萧漓与沐宁用膳的空荡,我抬眸看向这台下一众兵士。虽说是歇息,但却还是整整齐齐的端坐在这练武场内,黑压压一片,大家是精力抖擞,目光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