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也分不清她这话至心多少,只是内心感觉她如许的人,说出如许的话,必然是肺腑之言。只是猎奇,她为何要如此和我说这知心的话。
她扶住我,不让我起家,笑道:“没有下人,别闹这些虚礼了。”
午膳时,羽香带着皇后赏下的东西返来了,朝我道:“皇后娘娘叮嘱小主埋头养病,命敬事房把小主的绿头牌给撤下来了,还免了小主这几日的晨昏定省。”说着她指了指身后小寺人捧着的东西,持续道:“皇后娘娘还赏了这些东西给小主,都是滋补的良药。”
这七八日,我就一向在琼华轩内静养,也不出门。
齐容华见我如此说,扶着宫女起家,头上的金流苏收回“梭梭”声响,她嘴角一挑,笑道:“那我也就告别了,沐朱紫好生歇息吧。”
琼奴替我换了热茶来,见齐容华走了,朝我急道:“蜜斯,这齐容华固然位分比您高,但也不能如此出言伤人啊!”
我看着她,面上含笑,朝琼奴道:“快扶齐容华上座。”
阳光透过糊了绿萝纱的窗扉上投射下来,一格一格的。羽香徐行走进屋内,抬高了声音朝我道:“小主,书竹返来了,刘小媛脸上并无异状。”
我晓得她的性子陋劣张扬,不肯与她多费口舌,暖和一笑,道:“齐容华说的甚么话,现现在谁不晓得,容华是新进宫小主里头一个侍寝的,是皇上心心念念的人呢。而我啊,不过是皇后娘娘,纯妃娘娘见我身子孱羸,又染了时疾,多体恤体贴我些罢了。在容华面前说风景无穷,可真是折煞我了。”
我见她面有愧色,忙擦了泪,笑道:“娘娘这说的是那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