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个年纪小,不懂那些弯弯绕。
“嫔妾也是听祖母所言,实在之前的一年,母亲就已经再为父亲遴选侧室的人选了,当初就是选了表姨。本来都筹议好了,母亲出产完就安排纳侧室进门,但当时却出了那桩憾事。”
虽以后宋雨凝安慰皇上,裁撤了连累之罪,可岳家的产业已被查抄一空。
“落轿……”声声响起,腊月回神。
“怎的了?”景帝手搭在她的肩上,安抚的拍着。
“朕记得,月儿的母亲是姓岳吧?本来礼部岳家的二蜜斯。可朕传闻,你母亲是生你mm的时候难产而去啊?怎地会是她选的人?”
纵使她并没有细说,但是景帝仍旧是明白了,之前调查沈腊月的时候他就晓得了,沈父对二蜜斯沈一一完整不闻不问,态度极其冷酷。
听她这孩子气的说法,景帝微微一笑,并不辩驳,当然,内心是不觉得然的。
皇上既然能用奏折来摸索她,可见此事该是与六王爷有关。而明显朱雨凝更加失态,可偏皇上却来摸索她,这只申明,有甚么事情是她所不晓得的。
母亲早亡,本日皇上却提及了母亲,还提及了娘舅……
腊月越想越是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