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膳房也一样很粗陋,除了一张稍大一些的陈腐不堪的饭桌和几张椅子外,一样是甚么都没有。
段景逸微微点了点头,在苏眉笙掀帘出去后,他才收回视野,起家在屋子里左看看,又摸摸,喃喃自语:“这里真是甚么都没有,乃至连茶都是陈年旧茶,看来是应当要添置一些东西了。”
“想要酬谢本王很简朴,本日你们抓到了一条鱼,你就亲身下厨,算是报答本王这一次的脱手互助了。”半年都没有吃过苏眉笙的技术了,说实话,段景逸早已嘴馋的短长。
苏眉笙倾时被噎住了,那日在宁安殿段景焕说的:“不敢?这天下有你苏眉笙不敢做的事?”与本日段景逸所说的意义同出一辙。
她能说甚么?
这句话放在普通的女子身上,不是会为本身当下窘困的状况面露委曲,眼泪婆娑,泣声抱怨以博人怜悯。就是惭愧难当,怕被人瞧不起。
苏眉笙此举算是止住了段景逸的持续调侃:“这才像你。”
她就这么失利吗?就是想装个弱女子都没人信。
桌上的东西虽不起眼,可从锅内飘出来的香味却实在令人垂涎欲滴。
第二百六十一章涮鱼火锅
“这是涮鱼片。”苏眉笙边说边端起一盘鱼片,夹起一片放进沸腾的锅中,“奴婢看本日过分阴冷,便想着给晋王做顿火锅吃。”
仿佛以往那种自在相处的光阴去而不复返了,苏眉笙身上有了曦妃的烙印,就如同一道无形的墙,令人没法超越。
“这便能够吃了?”段景逸看着碟子里被烫成乳红色的鱼片问道。
鱼,如此平常的食材,在她手里一次烤鱼,一次涮鱼片,就完完整全征服了段景逸的口感和胃。
在他们两人这里,她的尊卑礼节已然成为了无用武之地,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将礼节全数抛开。
段景逸发笑出声,“这句话若出自别人之口,本王必然信,可出自你苏眉笙之口,本王还真不信。”
“奴婢不知晋王会来,不然必然会提早备上好酒。”苏眉笙道。
“奴婢恭敬不如从命。”说罢,苏眉笙大风雅方在段景逸的劈面坐了下来。
段景逸猜疑的看着碟子里的菜:“你现在落得如此地步了?”
段景逸二话不说,迫不及待的跟着出了屋子。
“噗嗤!”苏眉笙笑出了声。